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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奈良抹着泪，还伸了小指，说：“拉勾。”

李珍一听瞬间张得整个人都僵了，这件事可还牵扯到了小赫连，也不知皇后知小赫连偷他爹的药会不会惩罚他。然而，周奈良却说：“我从太医院偷来的。”

果然，李珍支支吾吾了一会，最终一咬牙：“不是。药是我跟小赫连要来的。”

悦：……

“不错。”悦说，“那从今日起一旬之，就罚你打扫极殿的院。我会每日检查，若是发现一片叶，就延一天。”

“阿父！”周奈良有些急了。

“是呀，你不是很清楚吗？”悦，“既然不能让人随便来，那你把侍卫都迷倒了，就不怕有人趁他们昏迷的时候遛里来吗？我跟你说过不止一次，这天有许多人惦记着你父皇的命，也惦记着你们的命，不要随便，你什么时候才能记在心里？”

臭小这么丁儿就知讲义气了！行，‘好样儿的’！教育孩是一件需要特别多耐心和细心的事，尤其是在他们建立是非观这个阶段，发现一儿要歪的苗，必须要立刻掰正过来，否则小树就会在不知不觉间歪去，那会毁掉一个孩的——

弟弟假扮我，还爬到树上的。你要罚就罚我吧，不要罚弟弟。”

“哦？是吗？”悦望着李珍，见他神闪烁就猜到可能还有。

周奈良着气儿：“因为，不能让人随便来。”

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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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珍则是已经被惊呆了，他忍了好一会儿最终没忍住，抓住悦的袖，主动代：“您不要罚大皇，他没有偷东西，那麻药是我从家里带来的。”

周奈良眶通红，小声：“……五钱以赀徭一旬……”

面对孩的泪，悦的心一瞬间就了去，他又叹了气，：“你想可以跟我说。我今天答应你，就算我或者你父皇忙，没有时间陪你去，我也会安排好别人陪你去。但是，你也要答应我，从今天开始再也不许偷偷往外跑了！你能到吗？”

周奈良的金豆又了来，他抬起袖抹泪，边边哭，边哭边，却怎么也不净，“我就是想看大象……”

周奈良说完，悦便将视线从明显松了一气的李珍上收了回来，：“偷盗大周律该当如何？——怎么不说了？昨日不是才刚背过《周律》吗？”

悦跟他拉勾盖章，又把他抱了抱，才又问：“你给侍卫们吃的那迷药是从哪儿来的？”

“你今天错得更离谱！”悦的语气突然加重，他问：“皇为什么要有侍卫看守大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