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,你还好吧?”江绿枝过来问。
他不知该怪谁,他的父皇和母后各有立场,曾经的一切顷刻间灰飞烟灭了,以后的他怎么面对这座
城?
“可我真的不想和五弟争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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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说了什么话?”
齐泽抱着江绿枝躺在床上,江绿枝问:“殿睡得着吗?”
“也没什么,反正都是些攻心为上的话。不过,我提到了你的母后,我说苏皇后就算是去了也能给自己儿铺设一条光明大
,而李家彻底完了,贤王能倚仗的只有陛
。会不会是这句话
了错呢?”
齐泽:“你服侍我沐浴吧。”
“你觉得昨夜的事是怎样的?”齐泽问。
齐泽闭着睛听着,然后慢慢说
:“不会。李氏手上必然还有一张牌可打,否则你说什么也没用。这个事
只有父皇和李氏知晓。”
江绿枝说:“是,我不打听就是了。可
怎么办啊?这一国怎会有两个储君?”
“服侍我沐浴。”
齐泽慢慢地坐,拄着脑袋,一言不发。江绿枝便挨着他坐
,也不说话。
“是。”
“你少打听,能让父皇这
事的缘由,最好不要知
,否则你
命不保。”
齐泽叹气说到:“母后的那封信里究竟写了什么啊。”
江绿枝说:“在陛去找李氏之前,我去过了,和她说了一些话。”
“殿,去沐浴吧。”江绿枝说。
“啊?”
江绿枝说:“可我真的很好奇,究竟是因为什么呢?”
“听天由命吧。这个皇位我不也罢。”齐泽说,“李家亡了,李皇后死了,我的心里就顺畅了,至于什么江山社稷,对我而言没什么大不了的。这些年我活得也很累。”
“行了殿,那就顺其自然好了。”
过了大约一个时辰,齐泽说:“我累了,帮我更衣。”
江绿枝赶帮他更换衣服,然后命人烧了洗澡
。
另一边齐焕失魂落魄地从御书房走了来,他知
了太多真相,这些真相犹如万箭穿心一般令人痛苦。
“必定写了一些隐秘之事,没准儿皇上的秘密就在其中。”江绿枝说。
事等等,让齐泽看起来疲惫至极。
他踉踉跄跄地了
,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,不知
该去哪里。走了不知多久,七拐八绕地在一家
门大院前的树
了过去。
江绿枝听了齐泽
中萌生了退意,便说了一句:“可你母后不是留给你两封信吗?只有你登基了才能看第二封啊,苏清歌要是知
最后登基的是齐焕,那她会自行毁了那封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