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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昨日舅舅还和师尊说了什么了吗？”

落蘅想也没想便就摇了摇，满不在乎的模样，“我小的时候，经常往我们丹山的禁地里面闯，时不时就要被那里面的刀剑给刺伤，舅舅那剑也只是普通的剑，没注灵力也没掺毒粉，这伤痛，我早就已经习惯了。”

那她会怨他么？以后会不会都躲着他不想再见到他了。

即便是不会死，不会事，可就不会疼吗？他便是昨日听到了浥的那句话，才将原本的“有无大碍”换“疼不疼”。

罢了，是与不是都不能再问了，问的彼此都尴尬。落蘅想。

落蘅整个心思都在御倾枫上，丝毫没注意其他东西，觉得两人之间气氛好了些，立转移话题开始问御倾枫其他的。

两人各有所思，都觉得尴尬了好半天，不知不觉走了竹林。御倾枫放缓了脚步，视线前移时，似乎瞥见了不远有一白影，这个距离看去像极了芳华。

御倾枫听她这番话听得烦，不免有些疾言厉，“我是在问你，你疼不疼。”

芳华离开了屋。

“不会。”萧棋要是还敢这样，御倾枫保证，他就要把他放在清霖池给闷死。

只是说到萧棋，御倾枫才猛然想起昨天的事，他侧看向了落蘅，驻足停，温声问：“你的伤，疼不疼？”

“那舅舅以后应该不会要杀师尊了吧？”

罢了，还是什么都别认的好，免得彼此都尴尬。御倾枫想。

那天晚上.....大抵......十有八九......她不是在梦。

这话，和昨日浥说的如一辙。

她要去哪儿？

“落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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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“她小时候不懂事，经常闯我们丹山的禁地，不知被那些刀剑刺过多少回，怕是都已经习惯了。”

御倾枫目光很快从那影上脱离，和萧棋相关，他忙着就接了落蘅的话：“他说是他错了一些事，误会我了。”

可是她又不敢去想，如果不是梦，如果那一切是真的，那便能证明御倾枫也是喜她的么？既然喜......却不承认，是因为他觉得他们是师徒又顾忌沇，不愿去面对自己的心意么？

她害怕御倾枫给她的回答，每一次都是令她失望。

而此刻一旁的御倾枫却是在琢磨，那天晚上，落蘅是有几分清醒的吗？她是不是记得发生了什么，所以才来他的话。

而且，这个当事人，这个伤者，说的时候也是那般漫不经心，毫不在意。

可她却也不敢再继续问去了。

落蘅怎么听都觉得他这是在扯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