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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转得有些莫名其妙，御倾枫还是顺着问了句：“舅舅怎知？”

我想问，我娘当年是怎么死的。我想问，九重天的那位天帝，三千年前到底对界了什么，又为何要。我还想问、我父亲，是不是真的似他们说的那般，生凶残，嗜血如命。

御倾枫间发，眶募地红了。

末了，他又说：“芳华不愿同你多言，我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可说。”

“你师父他、”玉繁犹豫了，平淡地收回了目光，“他知我有自己的私心，大概是不想让你在我边大。也或许是小颜临终所托，只愿你将来一个闲散的小神，过着平凡自在的日。”

御倾枫无奈，怎么说话的语调和芳华一样，摆明了不想和他说从前的事。

“若是要伤你，便是同你师父作对，同我作对。”玉繁眉轻挑，抿了茶，神涌上一抹清傲不屑，“他不敢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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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繁转念又：“我听若萤说过，祁摇，曾和小沚有过一段。小沚离开昆仑山之后，他们两个，也就没再有什么集。”

这条线死了。

“你承的是尊幻瀛的血脉，小颜当初又在临死前将她所剩灵力都给了你，只是你师父将你的灵脉封了大半。”

“我便也没有去纠结那个孩是不是真的不在了。”

“你和他，有过节？”

御倾枫心里顿悟，怪不得上回沇说他脉有问题。

有话。

玉繁轻轻晃动着手里的茶，嘴边挂上了清浅的笑意：“你且放宽心，九重天的那位，不会对你什么。”

“不曾。”倘若他的猜测是对的，那个要伤他和萧棋的不是真的祁摇，那他也的确是算不得和祁摇有过节。

玉繁角弯了弯，面上无意识间闪现几分欣：“怎么样都好，只要你还活的好好的。”

他不信玉繁连自己妹妹当年被谁害死的都不知。

“那前辈......”御倾枫顿了顿，抬眸望着玉繁，瞧见他那微蹙的眉，连忙又改：“舅舅可知，祁摇和界，有什么瓜葛？”

御倾枫静了半天没动。

御倾枫失笑：“那我倒是寻了个好靠山。”

都不在了。”

玉繁摇：“我虽往昆仑山去的多，但和祁摇素无葛，对此人无丝毫了解。”

“不过——”

“呃。”

他看得，玉繁还有许多事没有告诉他。

“即便没有我护着你，也无人能轻易伤到你的。”

玉繁饮了最后一茶，缓缓站起，打算离开桃林。

芳华不说，玉繁说他不熟。

玉繁往前迈了两步，又转过来问他：“你还有话要问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