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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初是你要缠着我！是你说喜我！是你说要同我在一起！是你说不我是什么份都会永远陪着我！”他痛吼声，面对她，再也平淡不起来了。

祁摇转过视线，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，“恶心？”

“我是不知，你怎么会对这么个毫不起的小仙，这般在意。”祁摇神这一刻变得有些疯癫，“他死了，那也是他命薄，怨不得旁人。”

祁摇拍了拍，心底又是苦涩、又是剧痛。

沚费力的推开他，怒叱，“无耻！”

“御倾枫对待世人的心境，也比你要纯粹的多。”沚别过去，不想再看他，“至少，他不会恩将仇报，不会滥杀无辜。而你和你父王，一般无二。”

“三千年前我爹娘到底是怎么死的，天帝他们又过些什么，难你真的不清楚吗？我和我父王到底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，引得你这般痛恨？”

他从来都不懂她。当年分明是她先招惹了自己，不不顾地要同自己在一起，被她娘亲打得在床上躺了七日才好。他以为，她始终会相信自己。

“沚。”他缓声开，“你说我没有人，心狠手辣。可当年那些事，不都是擎烨的吗？我说他扮我你不信，我说我被他伤了你不信，我说当初我是被他陷害的你还是不信。我能如何？”

沚手指来，任由剑掉落在地，捂住心，哑声：“你，你知不知南风......”她心里压着万千重担，快要不过气来，“他......他是......”
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一切都变了。

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，一遍遍地摇着，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，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？你疯了，你现在就是个疯。”

“是，我是一个疯。”祁摇笑的坦然，“昆仑山和丹山，倘若发生一星半的事，那都和我有关那都是托你的福。谁教你在六千年前，招惹了一个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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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你主动上了我的榻，说要嫁给我。怎么，在凡界待久了，这些事，你都不记得了？”祁摇拽她的手腕，将她往怀里拉，心里窒痛，眶快要红了血，“需不需要，我来帮你回忆一？”

沚闭了闭，将泪推了回去，几乎是在咬牙切齿才发了声音：“祁摇，你真是......”

祁摇冷静了几分，语气逐渐轻来，“我无耻？对，我是无耻，你第一天认识我吗？你说你那小侄女的，怎的就半分不像你？她对倾枫的，可比你对我要纯粹的多了。”

“你真是让我恶心！”

“也是你、”

他沉沉笑了两声，拽起沚，盯着她的睛问：“沚，你说我变了，那你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