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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真的是这样。

他早应该察觉到的。他的落蘅，怎么舍得伤他呢。

原来是这样。

她若是能开解释一句，彼此也不必遭受这些日的折磨。

“这是你爹当年为了报复九重天，用自己的血养来的蛊虫。”

沉默了半天，他才再次开问萧棋：“那你怎么把它死的？”

“这是你父亲来的东西。你不是和落蘅......”萧棋顿住，觉得有些难以启齿，“那个什么，它就被反噬死了。”

御倾枫听着萧棋的话，心揪成了一片。

“那你可还记得之前落蘅为了帮你解毒，散过凤凰灵石的灵力？”

“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。”御倾枫轻轻叹了气，“可是落蘅有凤凰灵石，是能消噬掉蛊虫的，这东西对她无用。”

他在章莪山看那本书的时候，还假象过这可能。只是转念想到凤凰灵石，便收起了这个想法。

“灵石折损，尚在恢复，是没办法消噬蛊虫的。”

“嗯。”御倾枫轻轻应了一声，静静听着他说去。

御倾枫蹙了蹙眉，一面一面开：“所以？”

“那邪门儿的东西，确实是令人遭罪。你也知落蘅是素日不怕疼的，我只是听浥说起，心里都跟着疼了起来。”

萧棋见他面比想象中要平静，试探的问了句：“你，是不是早就察觉了？”

御倾枫呆住了，好半天说不话来。

静了许久之后，御倾枫看向萧棋，攸地开：“落蘅在我这里。”

萧棋愣了愣，才回过神来，“你知？”

“可是落蘅与我碰面的那两次，都不肯开对我说。”

御倾枫急切话：“然后会招来怨魂，令宿主慢慢失了神智，彻底吞噬掉魂魄。直至，魂消死，七魄散尽。”他话语清淡，心里却早已作一团，脑中一遍遍回忆着那日在章莪山看到的那本书。

她平素确实是不怕疼。

御倾枫眸黯沉，叹了气后，低声说：“我那天难受的很，本无暇多想。后来冷静来，恍惚觉得，落蘅是很不对劲。加上樱弦恰好在那个时候现在我边，心里隐隐有了底。”

蛊你知吧？”

“将这只虫，到你的血里，她就会慢慢收你的灵力，啃你的魂魄，一一的大。然后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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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何曾怪过她呢。只要她能解释几句便好。

萧棋面染了几分凄苦，一字一句的解释：“她是真的自责。那天伤了你，她也不好受，灵力混，一直抓着浥喊疼，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扯魂魄一样，止不住地吐血，昏厥了好几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