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节(3/3)

转而对两位警察：“我父亲已经去世，请你们走吧。”

名叫乔俊烈的警察听她这么一说，好似晴天霹雳当一击，顿时呆住了，好久才缓过神来，：“你说袁老爷去世了，这是真的吗？”

袁嘉志上前一步，怒：“我们会拿这事开玩笑吗？你们究竟来什么？”

乔俊烈警官与边的女警朱沛对视一，神中茫然与失望。

“和这两个警察废话什么？赶去就好啦！”储立明医生也在一旁起哄。

这时，袁嘉亨走上前，拍了拍袁嘉志的肩，示意他不要太激动，接着对两位警察：“请问两位来找家父，有什么指教？”

朱沛对袁嘉亨答：“我们是想请令尊协助警方调查一起连环杀人案。”

众人听见“杀人”二字，均是大惊，谁都想不明白，平日里善良慈祥的袁秉德老爷和杀人案会有什么瓜葛？

“你……你们什么意思？难怀疑我父亲是杀人犯？”袁嘉志气得发抖。

朱沛见大家反应激烈，忙解释：“各位不要误会，我们不是怀疑袁先生。只不过这个案里，犯罪嫌疑人在现场留许多奇怪的符号，我们是来请教袁先生的。”

“signature……”

陈爝的话引来了乔俊烈的目光。

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
“就是连环杀手在犯罪现场留的‘作案签名’，凶手在现场留这‘痕迹’，通常是用来挑衅警方，以及化自己信心的一方式。”陈爝答。

朱沛连连说：“没错。因为凶手在现场留的印记，正好和袁先生的研究领域有关，所以我们就特地来请教了。其实今天并不是我们第一次来，之前也来过几次。”

董琳对袁嘉月说：“小，朱警官说得没错，他们之前来，都是老爷亲自接待的。”

袁嘉月听了，别过去，不置可否，袁嘉志哼了一声，转走了。只有袁嘉亨上前和两位警察分别握手，顺便为刚才哥哥袁嘉志的暴躁脾气了歉。乔俊烈握着手，神木讷地了。他知袁老爷去世了，半天没缓过神来。

解释清楚后，双方的敌意渐渐消除。

“既然如此，我们也不便继续打扰。不过，临走之前，我还有个不之请。”乔俊烈犹豫片刻，才，“我们想去袁先生灵前，给他老人家上一炷香。”朱沛跟着。

“好，请跟我来。”袁嘉亨很快就答应了。

袁嘉亨带着两位警察来到会客室，我和陈爝也跟在他们后面，其余的人都回餐厅继续用餐。会客室被布置成了灵堂，袁秉德的遗照被挂在中间，照片中的他须发皆白，面目祥和。遗照上拉了一条横幅，书着“德泽犹存”四个大字，左右挽联写着“天不留耆旧，人皆惜老成”的句。

乔俊烈警官接过袁嘉亨递来的三支香，上前三鞠躬，再将香炉中。待朱沛上完，我和陈爝也依次到袁秉德灵位前上香。昨夜来得匆忙，竟然忘了给袁老爷上香，这次可不能缺了礼数。袁嘉志坐在灵位边上，将锡箔叠成元宝的形状，也不看我们。

祭拜完毕，袁嘉亨说要亲自将两位警察送到门，乔俊烈忙挥手表示不用客气，陈爝说他来代劳，袁嘉亨这才作罢。

和乔俊烈别后，袁嘉亨打了个哈欠，脸上现疲倦的神。我想起昨夜袁嘉亨说要守夜，可能一夜没睡才这么困。中国人讲究习俗，人死了之后，灵位前的香要三天不灭，女守夜，直到遗大殓棺为止。

经过迎宾桥时，乔俊烈忽然对陈爝：“陈先生是不是对连环杀手很有研究？”

“略知一二罢了。”陈爝谦虚地，“不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