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节(2/3)

“那之后呢，要怎么置？”

小皇帝心中泛些酸痛，更密地往盛灵玉上贴过去，盛灵玉稳稳托住小皇帝，又柔声宛如轻哄一般：“他是第一个，只是第一个而已。”

这两结局都已经在康绛雪的预料之中，小皇帝定定神，问最想问的话：“姬临秀的手臂……”

姬临秀行到此也并不知他到底想说什么，太多的愤怒、震惊、疑惑、不甘盘旋在心里，让某些微妙的不舍变得难以被察觉。

康绛雪声闷闷，这才询问：“怎么抓住他的？”

他只是伸手去，喊小皇帝的名字。

盛灵玉：“新帝被俘，云国必然会再斗一阵。等新的皇帝选来，态度若好，便双方心知肚明，留些面，赏姬临秀一个全尸，若战意不减，便斩首示众，颅悬挂三月。”

诚然，若没有他，姬临秀并不会陷落在这里，可就此让他心生怜悯，他却也不到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月悬中天，关押俘虏的空地中，方才现了巡逻的士兵。

盛灵玉淡淡：“是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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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绛雪沉默去，没再问为什么。

他再也不怕了。

但他仍在自语自语，喃喃不断：“为什么，怎么会这样？”

众人都像是之前的空当没有存在过一样延续着平时的光景。其余的俘虏也像是被代了什么，尽数如同聋

盛灵玉静了静，应：“这是微臣和陛的约定。”

盛灵玉：“援军到来，云国阵形打，姬临秀杀心太重，杀红了，不肯轻易退去，前后包围之后，自然被俘。”

两个人松开手，盛灵玉揽着小皇帝的肩膀原路折返，笼中的姬临秀见状爆发最后的挣扎。

他用力喊：“杨荧，你别走！”

原文的剧之中姬临秀便断了一只手臂，现在换了个时间，也许，这就是散不尽的因果。

一切归于寂静。

后姬临秀的声音越远，康绛雪觉自己一直以来印象中的姬临秀越模糊，对姬临秀曾经抱有的警惕和恐惧也随之缓缓消去，脑中只剩姬临秀最后狼狈的模样。

——但康绛雪并没有回。

现在，盛灵玉还记得，且果然到了。

小皇帝收回目光，问盛灵玉：“你想给我看的便是这个？”

康绛雪心中所回的，是类似于被命运捉的叹。他牵着盛灵玉的手无声地了，在姬临秀这般叫嚣之中，将埋在盛灵玉的怀中。

康绛雪又看了姬临秀一，在久得不到回应之后，姬临秀已经不再喊，他似是被大的挫败所击倒，被迫接受了的绝望。

盛灵玉微顿，当小皇帝是有所不适：“陛不必理会，不过是垂死时的叫嚣。”

“我这样的人……不应该在这里，我明明不应该在这里！”

，一切就不一样了，你到底对我了什么？为什么打我？我不明白，我真的不明白！”

康绛雪应声：“我知，我知。”

姬临秀喊着喊着，表越发扭曲，他拼命发自己失败后崩溃的绪，想要寻找一切的源，与此同时，他仍满心不甘，试图在一切结束前寻求些什么：“杨荧！！你过来！！”

一声声呼喊，完全超康绛雪的一切构想，小皇帝暗暗叹于姬临秀的锐，在此之外，心亦是无边复杂。

约定？康绛雪想了想，当真在记忆中捉到了某些影。很久之前，盛灵玉曾和他说过，他会要了姬临秀的命，说到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