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秒(2/3)

“不如说，如果真的有人因我而死，到那时我会更无法接受。”

佐治椿惊讶地望向虎杖悠仁，却得到了一个灿烂的微笑。

“虽然的况我也不是很了解，不过……”虎杖大大咧咧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：“我现在经历的这一切，都是为了避免我被立刻死，所必需的条件吧？而且只要杀死我就能避免宿傩伤害其他无辜的人，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
看着虎杖中全然的信任，佐治椿也了微笑：“那么，领域展开——”

佐治椿哑无言，一旁旁观的五条悟笑得格外开心。

十秒的时间很快过去。

——‘箱守呗’。

“这不是很好嘛！”

他的语气中满是‘理所应当’四个字。

“砰”，手背与桌的接面发一声闷响。

“啊疼。”佐治椿轻嘶：“比想象的重啊。”

“既然虎杖君都想通了，那我也不再多言了。接来我要对你展开我的咒术领域，请把手伸来。”

全程他都没放开虎杖的手。

被递手的佐治椿明显也产生了类似的想象，他握住虎杖的手掌，抿了抿嘴，用堪称温柔的声音说：“我要开始了哦，整个施咒过程只会持续十秒。在这十秒你会暂时失去意识，醒来时或许会痛，不过不会留什么后遗症的。”

“虎杖君啊，”佐治椿语重心：“正常的人就算能想通，也不会像你一样，对要杀死自己的人毫无芥的！”

简直像在暗中打什么坏主意一样，五条悟默默地想。

五条悟的心已经吃完了，他一手支腮，饶有兴致地看着前发生的一切。

虎杖悠仁把手搭在佐治椿平摊向上的手掌上。

“怎么样？是个好苗吧？”他调侃。

“嗯，我明白了。”

他握了拳，然后又松开，重复几次后才将手放在桌面上。

“所以，学是为了帮助我才这么，为什么要对我歉？”

他的话语在虎杖的脑海中响起，随之而来的是从双方接的位传来的烈咒力波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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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评价为‘不是正常人’的虎杖一脸茫然：“嗯？”

佐治椿以手扶额：“嗯，能被五条老师看好的，果然不是什么正常人。”

虎杖悠仁了“虽然不是很懂但觉没恶意所以乖乖听着好了”的表。

然而乎意料的是，直到十秒钟结束，宿傩都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似的，任由佐治椿的术式顺利地行。

事到此为止都十分顺利，照计划，虎杖将在领域的作用陷十秒左右的僵直。这期间宿傩随时可能浮现到意识表层，五条悟必须全程守在一旁准备镇压。

佐治椿有些挫败地叹了一气：“虽然一开始就好了心理准备，不过居然比想象中还要更有负罪……”

……觉就像那训练有素的乖巧狗狗啊，五条悟发散思维。

一瞬间，虎杖悠仁双失神，表空白地倒了来。幸好佐治椿的另一只手早早好了准备，在他的脸磕到桌面上之前垫在了面。

虎杖神轻松地打断了他。

为了他人可以毫无怨言地牺牲自己，这是什么圣人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