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仇的心机女（H）(6/7)

肤冒了，甚至刺破了卫谨言的衫，他咬牙忍着剧痛，但已是白骨森森。

原秋墨突然调转剑锋，指向他的，淡笑一声，似是在一个提议：“我本想杀了你，但是一个死人怎么解恨呢？不如阉了他，我这辈还没有阉过人，如今可算是第一次了。”

原秋墨已经疯了，他要让这个男人活在一辈的羞耻和折辱中，他日后的痛楚却不及他心中的万倍。

除了这个男人，还有楚寻寒，暗影，封淮璟，这笔帐他会带着她的颅，和她的尸慢慢来算，跟她有关的男人，他一个都不会放过。

“够了！原秋墨！你这个畜生！”卿绾冷冷的看着他，目光却涣散无神，就像个没脑的呆。

原秋墨冷冷的瞪了他一，明显不想与她争执，淡淡扬言：“别急，等我废了他，再杀了你。”

卿绾扶着墙，僵的站了起来，她如释重负般的叹一声，惋惜：“没想到我这辈，兜兜转转这么久，还是落得这般场。”

她无畏的看着她的丈夫，淡淡说：“你说得对，我的错事，我一人承担，跟他人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
“你的夫也跟你没关系吗？”他嘴角扬起微笑，却满讽意。

“在你的认知里，只要是对我好的男人都是我的夫，那对我好的我呢，是不是妇？嗯？”她笑呵呵的说，破有些不以为然。

而原秋墨仿佛对她的话不为所动，神仍是淡然如，只是抬步上前，对她步步近。

卿绾撑着墙，直视着他嗜杀鸷的眸，却被他的步步后退，踩到了清脆的枯叶上，不由发现自己竟退到了门外的院里，她不知何时藏到了一破败的小院。

无力的靠在院的枯井旁，撑着自己僵冰冷的，释然的笑：“背弃两国盟约的是我，背叛你的也是我，我不是你心目中温顺的解语，不到对你百般服从，我有贪念，自从我诈死逃离西凉，尝到自由的滋味后，你以为我还愿意回到那个牢笼去吗?而那些男人从来都是我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工。”

“这样说来，我跟你又何其相像，对于自己喜的东西，即使破釜沉舟也要抓最后一稻草。”她此番言语落罢，眸底的神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。

原秋墨眸中漾起淡淡愠，抓起她颈的衣襟，将她提到与自己视线并列的度，淡淡：“你若想要自由，去哪我都会陪你，但你不能这么践踏我。”

“是啊，你会陪我，不过这一切都晚了，以前我未曾开，你自是不懂。如今我说了，但我却不想要你了。可你不知的是，那个时候我有多嫉妒你，你没有病痛的折磨，不用担心自己随时会死，你是西凉最尊贵的皇，女皇疼你，甚至你随便一句话就让我嫁去了西凉。”她自嘲的笑笑。

继续说：“而我为了，为了北晋，压抑自己的渴望，循规蹈矩，把你当成自己的丈夫，依仗于你，但我经历过一次绝望就懂了，谁都靠不住，我只有靠自己，我知自己冲动，明白我这是在反抗你，甚至是两个国家，但我本不怕，我早就不想委屈自己了。”

“可是，我始终要面对你，我寻求的是自由，但不是一味的逃离躲避，杀了我吧，杀了我你就可以解脱，我也可以解脱，咱们谁都不欠谁了。”

自她说话开始，他角的弧度渐渐加，冷冷落一句：“你现在倒是不怕死了。”

她无所谓的笑：“毕竟我还是得为自己的冲动承担后果，你不也一样吗？凭一时冲动娶了我。”

原秋墨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言语可以反驳她。他是一时冲动，却心沦陷，他也试着去改变自己压抑自己，还是一场徒劳白费。最终被她的疯，这是他的果。

但他只是把她轻轻放了来，淡漠的笑：“是啊，是我亲手的果，但我要你和我一起品尝这苦果，你和那些男人让我痛了，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，这样才消我心之恨。”

“我说阉了里面那个男人，我就一定不会言。”他转过，淡淡。

“可是我累了，不想再看了，如此针对那些我不的男人，值得吗？”她淡淡一笑，纵了枯井里。

原秋墨只听见脑里似有什么东西断裂开来，他平静的看着她去，如果可以，凭借他的武功可以抓住她的，可就像赌气一般，他只是冷瞧着她笑着去，等回过神来，才终于明白她这次是真的背弃了他，她为了离开他，甚至不要她心心念念的自由，看着她衣衫消失在古井里一幕，崩溃的神智越发清明，无神的面孔透着无言的绝望。

没有听到重落里的“扑通”声，只有重落地的“啪嗒”声，他嘴角颤了颤，奇怪的讥讽笑意，竟然是枯井。

他大声的唤：“卿绾。”

“卿绾……卿绾……卿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