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67章 秘辛（3）(2/2)

“能力者对抗鬼魂，消灭鬼魂。普通人……你会法术……依靠灵？”我想到了这个答案。

他继续说：“其实，你想想柳澈了什么，不就知了？第一个养鬼的人，开创法术的人，以一己之力引导了法术灵的人……这样的人不是人才，反倒是恶人？怎么可能？”他指着我的，“能力者，”又指指自己，再一挥手，扫过徐天成和姚聂，“普通人。在老天那里，可都没有区别。我们实际上都是一样的。”

他伸了手指，“我曾探听到几个说法。一说鬼便是地府中溜来的灵魂。他们逃脱了鬼差的监视，来到了人世间。也有说他们并非逃脱鬼差的监视，而是在历史中，有了第一个打破常规的鬼，没有照一直以来的回规则，在死后自动地府。所谓鬼差，也是此事之后，地府中冒来的新东西。而那第一个鬼，被柳澈遇到了，此后发生的事，世人又有不同猜测。一说法，是柳澈被那鬼激发了灵，开创了真正的法术，由此又逐渐形成了灵，并用法术消灭鬼魂，灵也因此天生和鬼对立；另一说法，柳澈想要借鬼起事，在地府撕开了更大的，逐渐导致这世间鬼魂越来越多，事一发不可收拾。这之外，还有无心之说。也有人猜测，那第一只鬼就是柳澈来的。”

他遗憾地摇，“我成了鬼那么多年，生前死后，我也禁锢了不少鬼魂，和他们有所，但这个答案，我一直没找到。”

如此一来，那个我一直想要知，叶青也想要探究的问题就又浮现了来。

这似乎是狙击手和普通士兵的区别。

叶正一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不见，那玩世不恭的态度也收敛了起来。

他这么说，我又有些听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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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正一没回答我这个问题，倒是回答了我前的那个问题，“你要说人才，也不算错。这世界上就没少过人才筛选机制。柳澈那收徒，是在筛选，现代社会的考试、应聘是在筛选，放在老天那里，当然也有个筛选的方式。”

。其中总有一个是假的。

“不是恶人……那算什么？还能是筛选来的人才？”我到了不可思议。

我听到这儿，有了猜测，“葛家木？那个葛家？”

“呵呵。”叶正一笑而不答。

叶正一，“的确是他们先祖。”

“鬼是怎么现的？”我问。

我眉锁，“你到底是想要告诉我真相，好让我拯救世界，或者破坏叶青他们的计划，算是你的报复，还是单纯想要看闹，耍着人玩？”

叶正一无奈：“实在是年代久远，又没有书面记录。当年到底发生什么，已经无人知晓。就是柳澈自己，他那些转世的灵魂，也没有了这方面的记忆。我知有先辈人曾经手试探，倒是杀了柳澈的某个转世，却也没有问缘由。至于那个鬼魂，因为柳澈的缘故，存在到了同一时期，听说是被镇压封印，想要审问个结果，却发现他和柳澈的转世一样，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。”

叶正一打了个响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