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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没有剩余的DNA样本？”他问。

“张卓。”

“家里说他死了。”林冬打断唐喆学的话，压在帘的睫微颤。

“啊？”唐喆学摇摇，“不知，这得问仁。”

“组，你别激动，我慢慢跟你说——”

确实，林冬现在脑里除了“张卓是我哥”这件事以外，其他的事都被屏蔽在了大脑层之外。怎么可能呢？照常理来说，一个九岁的孩，即便是被拐卖也该记得自己家在哪里，起码父母叫什么，家里电话总该记得。如果是被卖到很远的地方，找不回来还有可原，而张卓的所在地就在本省，这说明他当初离家只有不足两百公里，怎么会找不到家？退一万步说，就算是小时候跑不掉，大成人之后呢？也不想着找找亲生父母？

但是DNA不会说谎，况且是祈铭的测试，考虑到对方的专业和严谨，现偏差的概率几乎为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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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喆学看林冬光愣神不说话，估计是这个消息过于劲爆，以至于一时半会难以消化。他转倒了杯，递到林冬前。

唐喆学心说坏了，照实说就是卖仁，而且看组这态度，好像不是很乐意找着亲哥似的，那么……灵机一动，唐喆学脸不红心不的胡扯：“你去他们办公室不是喝了么，从杯上提取的DNA。”

听着他话音不对，唐喆学纠结了片刻，说：“可……可他没死……你还见过他了……”

林冬，就是在替林活着。

林冬立刻奔办公室冲到隔，一把拽住仁：“还有没有剩余的样本DNA？张卓的？再一次测试！”

林冬那天喝没喝他不知，他估计林冬也记不得了。

久爸供你多久”。

“不可能！”林冬轰然起，语气是唐喆学从来没听过的焦躁，“林失踪的时候都九岁了，什么都记得，要是还活着，能不回来找爸妈？你到底从哪听的？”

他觉得自己让父亲失望了，让眠于地的母亲也失望了。哪怕他比林乖巧听话，比林学习成绩更好，但是林想警察，那么他林冬，就该个警察。

—

一瞬间林冬的呼都停止了，脑里一片空白。整个人像被泥浇注了一般，僵到极致。过了好一会，他才促声气问：“祈铭怎么会有我的DNA样本？”

“仁……仁说的……那个那天……你带张卓去换药，祈老师觉得你俩……”唐喆学顿了顿，回忆了一仁的说法，“你俩骨架得像，就了个Y染的STR检测，证实你俩有相同的父系基因，我想他既然不是你堂哥，那就只有是亲哥了。”

林冬皱眉抬脸：“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