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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冬看似随意地勾了勾嘴角：“陈队，您知为什么自从事之后，除了我的恩师方局之外，再没有领导愿意接收我么？”

他抿了抿颤抖的嘴，闭一：“陈队，我不是想报仇，我想让他们瞑目。”

末了他叹了气，对林冬说：“我知你比任何人都想抓到毒蜂，可这招棋走的太险了。”

夜幕降临时分，市局大楼依旧灯火通明。一分人被派去沿林玥逃离的路线走访，一分留在局里分析她可能的落脚地。林冬据林玥的通话记录联系到了一位房主，获知她在另外一个小区租了房。

陈飞无声地与他对视。

而作为职业罪犯，本不可能把同行卖给律师，毕竟是个外人，没有任何忠诚度可言。这方法他们以前不是没用过，故意放跑嫌犯，放线钓大鱼。但是林玥过于危险，的况让警方如履薄冰。

陈飞表微怔，片刻后拽住林冬的胳膊给他拉到墙角，小声问：“你到底跟林玥说什么了？”

散了会，林冬叫住陈飞，对他说：“陈队，林玥不是想逃，而是要给毒蜂通风报信，她怕我们沿着她这条线，把毒蜂揪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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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忙吧，有任何消息，及时联系。”

“我告诉她，我们会一个一个地，把她接过的所有人都叫到局里来行询问。”林冬看着陈飞瞪圆了虎目，随即垂视线，“我原本的打算是盯她的律师，看她会不会通过对方把消息传递去……抱歉，是我低估了她的实力，更没想到她会选择如此极端的方式。”

陈飞有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他不相信林冬没想到林玥会越狱，说那样的话本就是为了刺激林玥。

“因为所有人都觉着我胆太大了，连那么严重的警告都敢瞒报，怕把我招到手活，会给他们找麻烦。”林冬自嘲地摇摇，中随之无法隐藏的悲伤，“对于其他人来说，毒蜂杀的，是七个警察，可对于我来说，他杀的是七个亲人——齐昊、郭俊海、李归源、于成岭、方申、陶广溪、陆磊，我天天看着他们的照片，梦着他们的过去……”

陈飞刚想开，却见唐喆学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，用哀伤的目光注视着林冬。听到七个人的名字，就好像那些生命还鲜活地存在着，可事实上除了林冬，大概没有人还能全想得起他们的样。他退后半步，抬手拍拍林冬的胳膊，无可奈何地了。

罗家楠和苗红立刻带人赶过去查看，但是没人在。他们通过对小区保洁员的询问获知，就在不久之前，有个男的刚刚离开。据保洁员回忆，当时她正在打扫楼层卫生，看到一男的从房间里来，手里拎着个旅行包，没坐电梯，安全通的楼。那人用墨镜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，保洁无法描述其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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