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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祈铭快步离开房间。

“现在就行，我去换衣服，你上电梯那等我。”

“我以为你起床回办公室了，就想跟你开个玩笑嘛……”仁后怕不已，人靠在墙上还哆嗦，“对不起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
在CT室外等着的时候，唐喆学垂看向打蔫的仁，略带责怪地问：“你说你怎么想的，拿骷髅架吓唬我？”

无法反驳，但他还是希望祈铭能正确看待自己的境：“毒蜂能算计陈队，自然也能算计你，祈铭，想想罗家楠，你要是事，他怎么办？”

回手在烟灰缸里碾灭只了一的烟，祈铭说：“第一医院的院兼移植中心主任，韩征，你觉着以他在行业的地位，会不会对黑市易有所了解？”

“韩征是我爸当年一手提起来的，可以说没有我爸就没有他的今天。”祈铭垂默叹，“我爸妈死后，叔叔不肯领养我和妹妹，本来是他要收养我的，不过我的养父比他动作快，带我去了国……后来我妹跟我说，她的收养人是韩征的远房亲戚，其实他一直都在关注我们，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我带你上门询问的话，他应该会知无不言。”林冬替他把话说完，“那这样，你看你什么时候能忙完，咱俩去趟第一医院。”

给唐华送急诊，完心电图，仁总算松了气。除了心动过速，没别的病，就是吓的。不过唐华本有血压，为防万一，他说服对方去了个颅脑CT。脑血别再崩了，真人命他担不起责任。

“虽然我是无神论者，但说句唯心的理论，我好像天生就是个招杀手的质。”祈铭抬起执烟的手拢起发，，“我在国的时候，被个连环杀手袭击，后来回国，又碰上一个，不过都化险为夷了，我相信，我没那么容易被杀死。”

瞧仁那委屈得快哭来的样，唐喆学不好再多责怪对方。他自己还发鬼片吓唬罗家楠呢，跟仁半斤八两，谁也没立场说谁。再说唐华刚从监狱里来，医社保还没恢复，看病全自费，是仁抢着付了所有检查费。不过刚瞅着二伯脸上红橙黄绿蓝靛紫的来回变，跟变龙一样，真给他急的够呛。老爸已经不在了，二伯再没了，这不是要的命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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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冬认真地考虑了一会，反问：“那么你认为，他有什么必要透给警方可能惹来杀之祸的信息？”

林冬视线微凝，只见乌黑的发丝之，赫然是一手术刀留的疤痕。他并不清楚祈铭遭遇过什么，但看这疤，当时的况必然是命悬一线。垂在侧的手无意识的蜷起，指和拇指微微碾动了一阵，他无奈地了：“好，那你有什么线索能提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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