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篇方观澄（九）(2/2)

“顺不顺路？我要去商场。”

看着阿沉默，望着窗外，只留个后脑勺给他。他无声偷笑，提醒她“系好安全带”。阿是遵守规则秩序的老鬼，乖巧系好，还是不愿跟他讲任何一句话。

看来事大了。

阿更难过了。歌也不再换，就把他的手机放了回去，转看向窗外。那样像极了生气，可方观澄一也不知她在气什么。

“只有药叉喜赚钱。琵琶鬼约我钓鱼，你要去吗？不围着你的心上人转了？”

阿看着对面亲昵，酸的直咬牙，“我今天还换了手机。”

这问题太过莫名其妙，“去年年底。”

她此刻觉得要被方观澄气死。没错，不是观澄，是方观澄。理智分析后，得结论：小和尚大了，也不像韩听竺那么闷了，果真不好骗了。

怪罪完了，还是拿件外穿上，去敲隔的门。障月开的很快，也是穿着整齐打算门的样，见到阿有些错愕。

。阿为这疏离的贴近而发笑，是了，这就是他，是她魂牵梦绕的初心。

后来，她没让障月陪，他去赴琵琶鬼的约。自己怀着异样的心，又换了和方观澄同款的手机。

“可以。”方观澄煞有介事地，“有理有据，给你自己换。”

方观澄把手机联上蓝牙，随便找了个英文歌单播放。阿知他大学毕业后国留学，好像和蒋棠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，只觉得车里回着的音乐实在刺耳。

退去后，发现和方观澄的聊天框居然有个红的圆圈，上面写着数字2。开看，有一通忙线中的语音通话，见她没接便发了文字消息：我接来一周不在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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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。”

“那我们算在一起了对不对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哦？”

饭也没吃，到阿家楼才不到十。他问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饭。却被果断拒绝，碰了一鼻灰只能看着人决绝车。市的风比较小，裙摆随风啊的，他心里想，真的很少见女生穿这么纯的蓝。

她说：“我是古代过来的，所以只看不懂英文，可以吗？”

看着俩人一唱一和的，阿丝毫没有分享喜悦的快，个鬼脸就挂了视频，像极她微信昵称的那个emoji表。

视频里薜荔脸，两人搂在一起，她看了看阿的发型，却是不赞同：“好看啊，你懂什么？”

边往客厅走边拿袋里的手机看，14年的第一天买的，当初特地去看了方观澄用什么款式，撞见他和蒋棠共眠，恨的阿牙。如今四年多过去磕碰了不知多少划痕，屏幕也小小的，他却已经换手机了，可能在这之前早就换过其他的，只是自己不知而已。心里又要念：现代人真不，明明她这个用的好好的，去年年底还修过一次呢。

“不是你要我摸的？”

他以为她在说假话，毕竟现在是九年义务教育，闷笑了声回她：“那你怎么会拼音打字？还用繁，我读起来都要仔细辨别。”

障月心想，就算不顺路也要送你啊。

到阿皱眉，她攥住他手腕，“你怎么能这样？摸了我的手，还想装作若无其事地走？”

薜荔戳他，笑：“这你又不懂了，定是老方换手机了。”

“还能想着找我，真是受若惊。”

她开，僵地说：“我没有上过学，听不懂英文歌。”

“太老了，你这多20来岁吧，现在25朝上了。”

阿到家后照例了客厅里的熏香，再去祠堂上了香，早晨起的太急现在补上。嘴里不禁念了句：“昨晚他是不是看到你了，我瞧着阿姨把门开着就想到了。真无聊，怎么还有自己吓自己的。”

“不对。”

然后手指很诚实地戳在屏幕上打字：你嘛去呀，我想你怎么办。

哦？不在国又与我有什么关系，不是喜端着吗。阿心想。

“怎么样？”

回到家已经是午，客厅里被光晒的好像看得见尘埃，对着穿衣镜看自己的新发型，波纹让她更“老成”了几岁。方观澄没发来消息，她也不指望他主动。手机在理发店看了好久的韩剧，接通了电源充电，在寥寥无几的消息列表顿了顿，还是给药叉发了视频邀请。

那边接通的很快，看样是闲着：“给我看新发型？”

她笑笑，“你要去哪，赚钱吗？”

药叉挑了挑眉，“哇，我还以为你又要像那个小灵通一样用个小十年呢？”

手机递给她，甚至语气玩味中还带着些许溺。阿接过手机，却没急着换歌，而是发疑问：“你什么时候换的手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