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展(3/3)

未变。琥不确定他是否还记得自己。但她私心希望他忘了自己。

天渐渐黯淡，琥终于将的线稿打好。净利落的线条畅有力，但纸上人没有五官。琥对于表有另一想法。

琥被送去。门层层关闭，德川茂茂消失在门后。

“琥，你心不在焉。”，结野晴明放笔，收好御守宣。

琥将书本放，反问：“你觉得将军是个怎么样的人？”

“无能为力。”，结野晴明没有绕弯，“他没有办法改变世。心中却抱有志向，也是个痛苦的人。”

“嗯……”，琥托着，但她不想把这样的将军留在纸上。

“肖像画是有什么困难吗？我可以尽量去免除这个惩罚。”，结野晴明灭蜡烛。

琥摇，“不用。”

第二天，琥再次坐到画板后。

德川茂茂的姿势和昨天毫无变化，琥甚至怀疑他没有离开过座位。

“我想和您聊一聊。”，琥没有拿起笔，反而将画板搬到一边。两人之间相隔三米。德川茂茂颔首。

琥说完第一句反而不知怎么接去。她略有拘谨地坐着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
“您……有什么抱负吗？”，琥说完就想收回。这问的什么东西。

德川茂茂也没有料到她会问这东西。他不动声地说：“我想要，一个更加好的社会。”，平淡背后是真挚的。

“那……”，琥张张嘴，最终咽回去，“您喜什么？”

“将军是不可以有偏好的东西的。”，德川茂茂面无表。

聊不去。完全聊不去。

“嗯……谢谢您。”，琥默默搬回画板。

“你现在的浮世绘有很大步。”，德川茂茂忽。

“您……还记得我？”，琥忍不住问。

德川茂茂目光温和，“嗯。”

琥知应该是怎样的一副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