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3自由(2/2)

最后一次对他言，最后一次放弃他。

宋遇宁指了指旁边的毯：“睡了，懒得上去就在这靠了会儿。”

一楼的客厅亮着灯，言淼穿着睡衣走去，看到宋遇宁正呆呆在沙发坐着。

他隔的房间原来是外公住的，外公也是在那儿离开的。

她转时，宋遇宁却又叫住她：“言淼。”

言淼笑着摇摇：“都是我愿意的。”

“你没睡？”

夜天气有些凉，言淼靠在门，发和睡衣都被得飞，宋遇宁回瞧见了，：“赶去穿件衣服，别冒了，好了叫你。”

从沙发上起，他问：“想吃什么？”

说到这，他神暗了暗：“就是有后悔，小时候和他睡，他从来都不打鼾的，这两年越来越严重了，我一个学医的，居然都没意识到可能是健康问题。”

“本来就是正常的生理现象，我有时候睡姿不好也会打呼噜，你没发现？”

天已经黑了，本来该去医院换父亲回来的，可他走之前说了，今晚他继续守着，让弟俩休息够了明天再去。

“还是猪吧，容易上火，等你状态好些再吃。”他取关了冰箱门，放到菜盆里洗净，准备切时又忽然顿住，“，对不起。”

睡得不算太安稳，中途迷迷糊糊地醒过几次，也一直在各各样的怪梦，但好歹让得到了休息，彻底醒过来后终于觉得没之前那么累。

言淼：“再炒个，或者炒个西蓝就行了。”

这一次，言淼吃了药，终于很快就睡着。

言淼站在门抬看了叁楼：“会害怕吗？”

他说：“其实，是我自私，一直都是我太自私，才你走到这一步。”

他同样对她个很大的笑容，却因为眶通红，看上去有些惨淡。

“叫个外卖吧，饭太麻烦了。”

“一直以来，我不也在你么？”他自嘲地笑笑，“你和我在一起，你承诺，所有顾虑都是你的，所有压力都是你在扛，我有什么资格怪你？”

“这是最后一次了，对吗？”他定定看着她的睛，“最后一次？”

“你以前上班就天天吃外卖，现在还吃。”宋遇宁已经自顾自走向厨房，“饭我已经煮好了，你自己挑几个菜吧，猪还是？西蓝吃不吃？要不蒸个？”

手上的动作顿了顿，他将放回去，抬看向她：“怪你什么？”

言淼地吁了气：“嗯，最后一次。以后不会了，永远都不会了。”

宋遇宁摇：“他是我爷爷，小时候我最喜跟他一起睡，怎么会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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愣愣地看着他打开冰箱，从里面认真挑选材，言淼问：“不怪我么？”

宋遇宁看着她，低低地笑声：“好像真的会。”

“我说了，是我愿意的。”

怪她一次又一次地言，明明承诺，却又动不动就放弃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