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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茸一步三回地走向通，钻了去。

沈季泽想了想，说：“你先去，我等会儿再来。”

卧室里的陈设就和他在幻境中见到的一样，空的没有什么家，墙角放着个摊开的箱。

“明白。”

“行，那就等着我的消息吧。”

“图哥哥，我一样可以的。”卢茸打断。

卢茸转过，见沈季泽正站在不远怔怔地看着他，在两人视线相接时，一个浅淡的微笑。

“那好吧，你可得小心。”

他又去到沈季泽卧室，推开门。

他将卢茸拉到一旁，严肃：“茸茸，我去找师父。但是师父一个人对付不了烛照，只有你俩的力量汇在一起才行。到时候你得和他协力，将烛照彻底封印。你已经大成人，就要担负起夫诸一族的责任，明白吗？”

卢茸郑重：“图哥哥放心，我都明白。”

卢茸犹豫着伸手指，在他额角上了。又顺着他眉往，轻轻划过的鼻梁，落在那张薄薄的上。

他打开卧室门走向客厅，并顺手从衣架上扯一浴袍带，在手里抻了抻。

现在已经是早晨，晨曦透过窗帘，洒落在屋中央的大床上。躺在床上的卢茸突然动了动手指，睁开了睛。

王图拍拍他的，看着他单薄的板，既难过又欣：“如果你父亲还在的话……”

在幻境里遇见王图，并听他讲述了自己的世，卢茸现在还有些恍惚。躺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，才起床。

虚空前方浮着去的通光团，等王图和陈叔消失在通后，卢茸问沈季泽：“哥哥，我们也去吗？”

因为知沈季泽不会醒来，他便用目光肆意描摹着那张脸庞的廓。

哥哥的脸棱角好分明，和小时候区别还大的……唔，鼻梁还是一样，睫也一样……

卢茸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坐，静静盯着床上沉睡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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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关鞋柜果然倒着一个人，正是那名伪装成清洁工的疯。卢茸蹲，用浴袍带将人捆了个结实，又在他嘴里了块布，再让他继续躺在地板上。

见卢茸仰不解地看着自己，他解释：“别忘了那调料瓶里还关了个人，咱们去了，他留来就是死路一条。幻境崩塌后他应该也在里面，要把他找着，免得还躺在我家里，死不死活不活的怎么办？你先去找着他，这家伙刚才从玄关钻来的，现在肯定就在大门。你用绳把他捆得结结实实的，等我们去后再将人给警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