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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默默坐在座，一动不动。

“你要对付我, 尽来便是。我白凝霜，不怕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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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扶风接着笑：“夫人，选一样吧，我觉得还是白绫最好。毕竟当初，丞相大人的妾室沈氏，便是被你用白绫勒死的。”

柳扶风见她故意攻击照, 便半眯着：“你说这些话，不过是不痛不罢了。如今都到这个份上了，你以为, 你靠着嘴，能占得了上风？”

她本来还在等，等着白家来救她，等着孔文星来救她……

“既然不怕死，就别磨蹭了，本王今日开恩，允许你可以自己选择。你若不喜当吊死鬼，喝那杯毒酒也可，毕竟，能让你死得痛快。”

白凝霜，早已不复往日风光。满青丝，已变白发。

而柳扶风坐在座之上，只冷冷睨着白凝霜：“你莫要指望白家了，听闻，白太师已经将你的名字踢了族谱。你的兄也向外宣告，白家与你，彻底割离。”

可到底映月遭了什么罪，如今是何形，她也打探不到。

如今柳扶风来势汹汹，白凝霜倒也不再沉默了。左右皆是个死，哪怕是死，也不能让照看了笑话。

柳扶风嗤笑一声：“我倒希望映月受的苦, 都是我造成的。只可惜，你那闺女作孽太多，想要对付她的人也多。你该不会消息闭, 不知她如今遭的罪, 都是太造成的吧？”

沈氏，便是信然的生母。

白凝霜听闻, 顿时满目恨意，她站起来本冲到柳扶风跟前，奈何却被七刀狠狠在地上。

柳扶风听到她这话，便挑了挑眉，示意她去选一样。

白凝霜早就听说了这个消息，如今倒也不算意外。

“当然, 你若是嘴贱, 你也可以继续说。毕竟, 你每多说一句话让我不痛快了，我便往映月上扎一刀。不得不说, 令千金痛苦哀嚎的样, 还真的是很好看啊。”

白凝霜脸一白，她消息没有那么闭, 这些年，她连自己的嫁妆都拿了来，命人偷偷打探消息。

当柳扶风让人递上匕首、酒和白绫之时，她眸中一闪而过的惊慌。

白凝霜勾起嘴角，邪地看着照，一字字开：“那又如何？不仅仅是沈氏，就连月氏，也死得极为凄惨。你说对吗，二姑娘？”

第072章 尾声1   弟妹，乃真英雄，……

日，是特意来送她上路的。

柳扶风竟也知晓丞相府秘闻，这让白凝霜不由得抬看了一一旁的照。

“柳扶风，你有什么本事就冲我来，你对付月儿算什么本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