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节(2/2)

所以斯特拉靠不住，而她唯一靠得住的亲哥哥阿诺德又不在家。

“兰尼？”她声音微扬，垂在侧的两只手偷偷收。

他抬起脑袋看向西尔，碧眸清澈得犹如漾的湖。

西尔觉得，这大概就叫玩火自焚。

“兰尼？”

她相信兰尼只是在单纯陈述她并非没有这一，但她的心还是有微妙。

西尔想要抬踢他，又被一把握住纤细的脚踝。

“也只有那里有而已，其他地方都是骨。”她继续游说，“而且我不运动，从小又经常生病，的很不好，肯定不合你的胃。”

分叉的尖比普通的更能挑起她的，她半边仿佛瞬间酥了，一向平静的声音也因此微微颤抖了些。

“……啊？”西尔的反应慢了一拍。

他翻，扣住了西尔细细的手腕。西尔的力气本就和他不是一个量级的，再加上虚弱，此时本没有挣扎的余地。

“……。”西尔缩了脖，脸颊不可避免地透浅浅的红。

西尔意识到不妙，蜷缩起，慢慢向后面退去。

“可是，”兰尼的一只手游移向，在西尔的大上戳了戳，“这里很有。”

虽然也的确有猜测过这可能，但听他亲说来，西尔还是有些张。好在她刚对付过一只奇形怪状的恶，对于兰尼的回答尚且于可以承受的范围之。

但兰尼没有像往常那样听她的话。

她迫自己冷静来，积极思考其他自救的对策。在她沉思的空隙，兰尼则一直像小猫一样在她的颈窝里蹭来蹭去，一会儿她的锁骨，一会儿咬咬她的耳垂，一会儿又用鼻尖轻轻磨蹭她的肤。

她说得很慢也很耐心，有娓娓来的劝阻意味。

她的大脑飞速运转，开始迅速思考化解危机的对策。理说，她现在可以召唤恶，让斯特拉来救她，但这个办法很快就被她抛弃了。

“好吧，就算你不是人类。”她抿了抿，缓慢斟酌用词，“我也不建议你吃掉我。”

居然这么若无其事地就说来了。

兰尼埋着茸茸的脑袋，声音听上去幽冷低哑：“为什么？”

她的生得很，不是细骨伶仃的小鸟，而是骨匀停的那。小纤细笔直，晶莹透白，大柔，有着恰到好的，令人看了便移不开。

闻言，兰尼又埋到她的颈间，低低地说：“可是你很好闻。”

反，西尔隐隐觉得，他似乎更贴近了些。

只能自救了吗？

——斯特拉现在恨她还不及，如果知有人要吃她，估计只会拍手叫好，甚至在外面帮兰尼望风，然后看着她一咽气直至死透，再开开心心地重获自由，继续一段觅之旅。

兰尼的眸中恶作剧般的笑意。

没救了，这家伙怎么不听劝啊！

西尔：“……”

兰尼：“为什么？”

西尔再次开，试图说服他：“兰尼，你不要吃我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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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可以。”

“因为我不好吃。”西尔解释，“我没有什么，吃起来的会很柴，和其他人类相比差远了。”

“我可以吃你吗？”他又问了一遍，和平时一样礼貌、温顺、乖巧，却又透隐隐切。

完全受制。

他很喜西尔这反应，这让她看起来更加味了。

“西尔，”他说，“我可以吃你吗？”

“因为我是人类，你也是。人类不可以吃人类，否则会受到惩罚，还会被以死刑哦。”

他低，伏在西尔洁白优的颈窝，像猫一样好奇地轻嗅。嗅着嗅着，又用他那分叉的、柔的在西尔的耳垂上了一。

她很快冷静来，并尝试与兰尼沟通。

这个纯真的目光让西尔稍稍安心了些。

兰尼依旧没有回应她。他侧转过，微微垂眸看着她，清冽微甜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低低的暗哑。

兰尼没有说话。

他继续挨蹭西尔的脖、耳朵，漆黑如鸦羽般的黑发柔地垂落来，与西尔雪白微卷的发织在一起，丝丝缕缕，相互，有目惊心的。

西尔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兰尼的锁骨，不敢太用力，怕他一咬上来。

但兰尼却无辜地说：“可我不是人类。”

西尔咬，看着兰尼伏在她的上方，落一片黑的影。他低垂着那双剔透艳的绿眸，眸光浮动，映她略微惊慌的脸，在黑暗中幽丽，犹如寂静晦暗的海。

西尔：“……”

他这是要撕伪装了？

西尔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