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节(2/3)

“你上回借了的钱还没有还吧，这回就又来借，真亏你说得。”

“说是借了去买小猪，养到年底卖了猪就还。”

“爸，你这样说我就不听了，我要不是遇到困难，也不会来开这个。”

“真有这个心思，去卖米啊！”

沈晓冬闻到了剁辣椒炒鸭的香味，走来探视了一会儿：“待会儿要多吃一碗饭！”

琢磨着这事应该稳了，沈白放心地把碗筷放在扁圆竹篮里沥着，随后拿着扁担准备去挑一担，又吩咐雨、晓冬不要去手他们父女的谈话，只把屋外的猪潲搅一搅，加速冷却以便喂猪。

正好晓冬和雨回来了，看着二姑一张黑沉沉的臭脸，心中犯着嘀咕地打了声招呼。

“你别说了，那么多崽女，我借谁好？我还盼着你们能周济一我，你们倒好，每每回家都跟鬼村大扫一样。”

估摸着沈爷爷态度决，沈赛凤不好跟老打嘴仗，只好说：“我这是正经事儿，又不是为了吃喝，你帮着找工作，当初想让你给茂茂找份事，你也不帮忙……”

*

沈白回了个别理二姑的神，说：“你们谁去给我挑担……”

……

“嗯。不过我也没借，上回借的钱还没还呢。”

“就是就是！”

沈重德嘬了一烟：“这钱我借不手，她是不是先问你借了？”

，五十块！她怎么不去抢呢？

“你的钱供他们两个读书都不够，不要借，借给她就是包打狗——有去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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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爷爷满泥浆地赶着回来的时候，沈赛凤假模假样地跟父亲问好，聊了聊家那边农忙的况。

沈赛凤被怼得没有吭声了。

“气冲冲地去你叔叔家了，真是养了个不孝的女儿。人家的女儿回娘家不说带些东西回来吧，起码能帮忙些事，我养的女儿总想回娘家顺钱顺东西走。”

*

“小雨去吧，我今早踩打谷机，踩得至今在打颤。”

沈重德气：“茂茂是什么平你自己心里有数，这也不想学，那也不想，但凡他勤快，也不至于还要你来养。”

“爷爷，我二姑走了？”沈白放桶问。

定决心了，不借！才不理她生气不生气。

沈重德叹了一气，语重心说：“赛凤，我是过大队支书的人，耳朵没聋，也没瞎，你们总说我偏心，我当初还在任上的时候，想让军红多读书，将来好去，他不听话，现在知吃了没文化的亏。当初我也劝你不要嫁，你非要嫁，嫁过去也就算了，我想帮扶茂茂他老，让他去学着个会计，结果他去学了吗？”

沈雨也凑到了厨房里，小声地说：“爷爷发火了，二姑要跟爷爷借五十块呢！”

“那你借她钱了吗？”

沈雨则比较，背对着厨房门，跟递了个。

听着他们扯着这些陈年往事，沈白直皱眉，幸亏爷爷拎得清……

饭后沈白在厨房里洗碗，没有屋里的事，只是突地听到爷爷大声地骂了句：“我就没见过双抢不去帮着田，一回娘家开就是借钱的女儿。”

第15章 借钱后续

踩那玩意儿，真的很费小与膝盖，所以沈雨很贴地拿着扁担桶去挑了。

沈白挑回来，在院外并未听见什么声音，院门后见爷爷坐在门着卷烟，烟雾缭绕中，觉察到他脸上余怒未消。

吃饭的时候，二姑也没有什么好脸，黑黑沉沉的，端着碗还尽挑鸭吃。沈爷爷素来知晓这个女儿的脾气，并没有多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