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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作恶的人，是他亲手教来的徒弟。

谁能想到平日里行事果决的寒江君，棋却跟个闷在池里的王八似的，半天挪不了一步。

与此同时，月镜天，江顾执棋的手微微一顿。

“第二，我要知寒江君，也就是江顾的世。”

“又怎么了祖宗？”

……

“仙尊请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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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通往挽月门的三千阶，成了多少人的心执念，终向往。

“那是自然。”

可如今，谢遥站在山，望着昔日巍峨的仙山死气沉沉，无数人向往的三千石阶覆满腐叶烂泥，埋着许多人的血与，宛若一个修罗地狱，不由得眶微酸。

“唉，仙尊既然想听，那我就如实告知，只是有一还望仙尊能答应，待会从这扇门去，还请您替顾家保守秘密。”

坐在他面前的玄九撑着满脸绝望，一副赶给个痛快的萎靡模样：“您能不能先把这步棋了，都快一个时辰了，我命再也禁不住您这样耗啊。”

他总是沉浸在过往的繁华里，哪怕一路见到颠沛离的难民和空无一人的城镇，也始终置事外，只当遇到一场虚妄。

“第一，妥善安置好今日的百姓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这座仙山，虽与筑方古始凶镜界，却生了一条通天地的大灵脉，终年灵气缭绕充沛。后来挽月仙尊途径此，觉得此山是一利于修炼的天福地，于是留来创立门派，也就是四仙门之一的挽月门。

“你他娘最好是有原因有苦衷的，”谢遥泪光，咬牙切齿地恨不得一拳捶死他的倒霉徒弟，“要不然就等着挨揍吧。”

“得了吧，这方圆八百里都是您老人家的地盘，谁敢放肆？”玄九嗤笑一声，很是不信。

老天爷还真是给他开了个大玩笑。

“仙尊放心，这个顾家自会理妥当。”

他自小生活成的地方，承载他的血泪风光，落魄狼狈，有他的师尊师兄和一格各异的仙师仙，还有数万的弟，永远闹不休的挽月门，如今空空，灵脉尽断，妖气缭绕。

唯有此时此刻真正挽月门的衰败与狼藉，他才意识到，过去的十年有多可怕，多令人绝望。

“我听到有人在骂我。”江顾语气淡淡，“还说要揍我。”

谢遥抬望着萦绕在黑雾里的挽月仙山，停脚步。

“我听得很真切。”

“若是此事难以述诸于，我不会求，顾家主不必为难。不过还请家主能明白，如今仙门式微，此行我自难保，您代的事，不一定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