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片龙麟 坦白(2/3)

白晞回从地面取一烧得通红的烙铁。「很好，让我看看这样你还笑不笑得来！」

「还是不肯释放青龙吗，真是倔。」在经过一刑洗礼后，白晞忍不住踢了半昏迷的阎天汐一脚。「我知金环只是用来阻止青龙被动挣脱，只要你想，随时能释放的。」

白晞的质问让韶央噤若寒蝉。烈的恨意刺穿她薄弱的辩解，让她显得一无是。

韶央估计现在是最好的求救时机，连忙扯破咙大喊：「救命！我是韶央！我被绑在──」

一声，从袋掏一把钳。「当我为了我的手臂黯然神伤时你在哪里？当我失去凤凰之位时替我据理力争去求白虎位的人又在哪里？」

「青龙不会属于你。」阎天汐呸一脏血，浸透着血污的残齿。「还有甚么招，通通使来。」

「白晞求求你住手！」韶央喊叫声，破碎的嗓音中带着无法被忽视的愤怒。「阎天汐的确有错，但是你凭什么这样对待他！」

接来的时间，白晞简直是卯足了劲折磨阎天汐。利刃与鞭不断往阎天汐上招呼，是把人往死里打。韶央抿着嘴，觉得每鞭彷彿也打在上似的。没关係，至少他们都还活着。

韶央闭上，把刚要说哀求吞回去。

一力量扼住她的咽

「不要。」阎天汐的声音穿透意识的迷雾，将她行拉回地面。「韶央，回来！」

是她给了白晞机会行復仇计画，也是她让阎天汐自愿踏陷阱，只为救她。

韶央终于明白，原来她自始至终都只是白晞妹妹的替代品。

撑去，不要顾虑他。

韶光易逝，缘分已央。到来，她以为得到的羈绊，只是一场空。

女咄咄人，宛若阎天汐才是罪该万死的一方。「听说龙的逆鳞异常，不知起来是什么觉？」

「差就成功了。」白晞嘖了声，收回刀。「无妨。」

恐惧翻搅着韶央的胃，但却有劫后馀生的庆幸。就在刚才，她险些就成了厉鬼。既然现在她什么都不能，那就只能谨守对阎天汐的承诺。撑去，一切自会有办法。

她对上阎天汐的神，心中彷彿再次响起方才的对话。

「韶央，你最好记得自己的本分，我是因为妹妹才对你这么好，不要自作多。」对于白晞来说，旁人均是用完可弃的品。她心积虑佈局才得到的报仇机会，绝对不会轻易放过。

排山倒海的疚压得她几乎要不过气，彷彿有一把火焰逐渐燃烧掉自己的躯。她的意识开始模糊，飘飘然。世界在前颠倒，彷彿要将她送往另一个世界。

现场飘着一奇异的香味，不却让人噁心，有效增加韶央厉鬼化的速度。

「呃！」阎天汐先是听到滋的一声，接着的焦味便阵阵传来。已经痛到麻痺的他除了一开始爆起来的燃烧，倒是没有太多额外的痛楚。毕竟疼痛已经占据了他所有意识，再多的痛似乎也没意义了。

恐惧压在韶央，她只能睁睁看着钳夹住那片薄薄的鳞片。逆鳞可是相当于龙命的东西，万一来的话──

于此同时，白晞用力将鳞片扯。

而造成这一切苦难的源，竟是她。

韶央大气，视界瞬间恢復清明。「我刚刚……」

就在烙铁即将印上阎天汐睛前，拯救一切的铃响再度响起，声音急促迫切。这声让白晞一不小心手，烙铁反倒贴上阎天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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凄厉的惨叫衝击着韶央的耳，她听阎天汐想行压抑痛苦，无奈这份疼痛实在是太过大。她不禁想到阎天汐总是这么温柔，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想装作若无其事。而这份贴心，终于让韶央再也忍不住。

「凭什么？你竟然敢问这问题？」剪刀的尖端抵在韶央颈，带着的恨意。「那阎王殿凭什么这样夺走我应有的位？凭什么夺走我的手臂？又凭什么带走我唯一的妹妹？只因为我不是阎王的小孩吗？还是因为我父亲是姦犯？」

白晞扔掉烙铁，不耐烦地接起电话。「我在忙。她吗？我就说我不知在哪里了。……等等，你说今天改成我值当班？什么时候改的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