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城(3/3)

完的。”

“而我，永远都会困在这里，当一个玩，被男人欺辱折磨。”她伸手似乎想碰碰他的脸，又轻轻收了回去，像是笑他的天真，温和，“我又怎当你的妻呢？”

她笑了泪：“你走罢，我服了毒，待会更难看了。”

尤邈脑袋一片空白，尽给她治好了伤，裹好衣裳，她也依旧像一株枯萎的一般毫无生气，满是绝望。

他睛也渐渐红了：“我说了我可以。”

“你信我。”

他掷地有声：“我会杀光这里所有的男人，这样便再也没人能伤害你了。”

“独还！”他终于召了那把许久未用的剑。

刹那之间，气冲天，剑指四方。

尤邈在她额间印一吻，“睡罢，醒来一切都好了。”

屠杀是从柳心楼开始的，直到多年后，史书已然破碎，但仍能窥见那日的血腥。

琉璃国一夜之间沦为血城，但为男，至男婴，上至皇帝，无一幸免，只余女存活。

但拂骇然不已，看着那床榻上的丹妘刹那便消失不见，只有她侧之人从到尾游刃有余地旁观这一切。

观音带她走了来，看满地断肢，准备迎接她的问询。

“那两个人本来已经死了。”拂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
“你知什么叫借刀杀人罢，拂。”观音微笑起来，“是别人杀的人，便与你无关了，明白吗？”

拂看她一，更为张：“，你是妖吗？”过了会儿她又摇，“不你是不是妖，，我们逃罢。”

“他们都一样。”拂恨声。她明明畏惧，目光里仍旧带着恨意，记得那人如何羞辱丹妘，“你利用了他，难保被他发现之时不会遭报复。”

拂一向不肯开唤她，怕惹得丁娘借此要挟，更怕连累于她，但时至今日拂也不再遮掩。

拂从来知，她救过她，这次也是来救她的。

观音摇了摇：“我知，但逃去哪儿呢？这里才是你们新的开始。”

拂怔住。

“从今以后这里将是你们想要的国家。”观音拿一枚不起的木质吊坠，亲手挂在她脖颈上。

“你只需答应我，从今以后，这片土地不能兴建任何佛寺观，不能供奉任何神像。”

木质的坠挂在她脖颈上，轻巧得很，观音盯着这枚坠：“拂，照你想的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