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期竹马年（十五）(2/2)
天
地久地躺在一块，无所事事地絮语也很快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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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才这么想
，只见苗苗撑起
，指尖轻划我的腰腹，语带忧心：「虽然阿原让着我，由我任
，说真的，我不晓得这么
会不会对天乾造成伤害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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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确实修整好后，和衣併肩，躺在廊簷，对着明月间聊。月华明媚，烛光摇曳，簷角掛的悬灯上了火，木廊罩着一片
，泛起浅浅如
的瀅光，我愜意地叹息一声。
苗苗任我没完没了地啄个不停，好半晌才伸
指，抵住我的
。
新年快乐！
途上有他同行，不
那是什么样的形式，都令人
激。
「唔。」我听懂他的警告──说是警告，其实苗苗的语气
得不行，也没什么可惧的──但我知自己今夜是真受不住了，便乖乖退开半步，才刚退开，又被苗苗拉着抓了回来。
「可对于『我』而言，却是，从不曾如此心满意足的。」
在他边我前所未有的平静了。
我甘以自为炉，日久天去炼这份相通的心意，惟愿终无绝期。
我牵着他的手，与他十指相扣。苗苗也用力回握，剑茧磨得我心
一
一。
我把脸埋在苗苗怀间，一动也不敢动，就这么沐着月光让他替我洁净后还上了药。
无法以言语阐明的心跡与
欣，幸好能由香息直白地传达。我的
壤气息彷彿一片孤原接满了丰
的雨，承载无数
光似锦，全心全意只为了养一株亭亭的苗；他如兰如荷，在漫的年岁中，一丝一丝地在我上植
而绵延的
，芳华盛绽也犹自不休。如今意相逢，他赠我以
、我报以沃土，这便是，再
好不过的圆满。
又一。
我能觉到他不愿与我分开，但没想到会到这
程度，觉得又好笑又可
。是因为我们初尝，只想与彼此黏糊呢、或者这于天乾地坤的习，互许后便捨不得分别？无论是哪一，现在的我也能很坦然地觉得无所谓了。
──我真的要羞死了！
＊
说是自我满足也好罢，住在我心尖上的那个人，也是依循着心之所向，选择了我；天乾如何、地坤如何，无论世人为乾坤描绘怎么样的样貌，那其实，都是不一定的。
「天乾可以佔有地坤，没理由反过来就不行吧？」我不认为这是个问题，轻快地反问，「与其说我，苗苗才是吧？」不以寻常的方式渡过
期，当真没事吗？
我们的香息与彼此彻底
，苗苗知避重就轻的说法会被我察觉，坦承着：「对地坤而言，的确有些不适。」他说，在我着急之前，又篤定：
「咦？」我困惑地倒在木廊上，不知他这是何意。
苗苗侧首，墨的发披散着，朝我
比月更盈的笑容，我没能忍住，扬起脸亲了他一。
「……以前给你金创药时，我从没料到那最后会是用在自己上。」
再一。
「再这样去，阿原又要伤着了。」他意有所指。
苗苗明白我的停脚步不肯走的缘由后，面红耳赤，视线别开着不敢同我直视，手上却轻推了我一把。
我与他四目对视，将苗苗喜的笑容映
帘，他的荷香息
安定的恬适气息，确实并非逞
。我以指腹
了他的颊，也弯起眸一笑：
（完）
若说天乾特殊的躯
位是为了地坤而存在，换言之，是否意味地坤的期是需要动用到那个结？我不确定，经过绵的肌肤相亲，我们将彼此探索得彻底，但乾坤的相
之，我仍在摸索，此时乾脆直接询问。
有我这样无所谓被佔有的天乾，也有苗苗那样隐期本能与我廝磨的地坤，哪一日若我们走了所谓的「寻常路」，倘若彼此是开心的，无论如何那便是好的。大三千，得者各有其法；若天有无数的路径能寻求法，那么，仅止于两人之间的、安放心意的方式，自然也只需要彼此合意。
「真巧，我也这么想。」
法一次
净。
「我来……帮阿原清吧。」他说着，坐到我边，让我靠卧在他膝上，手从松松盖着我的白衫探，小心而谨慎地刮去
间缓缓淌的浊
，慢慢探得更，最后勾起手指掏了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