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 梦境与现实(3/3)

霍少恆在约定的餐厅等了十多分鐘，以为是正常的工作餐，没想到老闆把言觅也带来了。

说起来言觅不在的这几天，他真是看谁都顺，觉得公司前景一片大好。可见言觅这个人平时多惹人憎。

「坐，自己人随意。」田延示意双方都不用客气。

「餐了吗？」田延问霍少恆。

对方摇：「我也是刚到。」

田延打开菜单，「那就……」

言觅知对方会帮自己好，就不费事了，喝了半杯注意力就放到了霍少恆脸上，对方被他看得浑不自在。

「言总，听说你抱恙，现在没事了吧？」霍少恆拿起茶壶为他把补满。

不想言觅却开门见山：「霍总是业大学几届的？」

风不相及的问题让霍少恆怔住，但他负责公司公关，这意外也只是在一瞬间。

只见他如实回答：「第64届，言总要是读博的话我不推荐业。」

这回答让言觅和田延都起了好奇心。

「64届……」

郭小舞查到的资料显示程宝是66届，程筱葳是67届，也就是说霍少恆毕业前程家兄妹已经这所大学。

言觅前倾，声音放低：「霍总大学的时候参加过什么社团？」

梦境里没有程家兄妹的大学容，只知他们都是园艺社的成员。

「纸艺社。」对方过于认真的模样让霍少恆有被审视的觉。

言觅也不算失望，他本来就没想过霍少恆会跟程家兄妹有什么关係。

「你知园艺社吗？」

霍少恆如实回答：「知但不熟。」

这个消息倒是言觅惊喜。他抓住霍少恆的手腕：「那你知不知园艺社有个叫程宝的学生，他是66届的，你同校学弟。」

霍少恆起了一疙瘩，挣脱对方的手：「我知他，但言总你到底想打听什么？」说完他又心浮气躁地看旁边的田延，对方也为言觅的行为到意外。

言觅暗骂：md，梦境是真的。他再次接受这个现实。

「霍总……」言觅突然站起来帮他倒：「过去兄弟有什么得不对的，冒犯到你的，别往心里去，都是为公司着想。我这个人能力多有不足，为人世上也不够成熟，霍总大人大量，以后多担待些。」

他这番举动不但把霍少恆吓到了，田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，言觅从来没过这事。

「言总……」霍少恆抓住对方的手，「工作是工作，私人是私人，工作的事工作上谈，现在你向我打听我校友算私事，不用这个样，我知的可以告诉你，但你别给我惹麻烦。」

两人目光碰撞，似是达成了共识。

言觅松了气，笑着坐回位置。正好服务员来上菜，田延示意他们边吃边说，张的氛围很快得到缓解。

「我跟程宝不熟，因为宿舍近只是打过招呼。他还有个妹妹叫程筱葳，比他晚一届。业学生多，我对他们有印象是因为他们总是一伙人，我考上政法的研究生就再没关注过业的事。」

「只是后来听说了个大案，业有毕业生在国外被杀了，业学生在礼堂办了悼念会，很多校友都回去参加，我没去。」

「那个被杀的……」他要说去，言觅抢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