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 死因(2/2)

程宝无奈：“我只想知他怎么死的。”没人会怀疑过躺在棺材里的人是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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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宝联想到数年前叶骏的死，他们这帮人里程筱葳是过得最痛苦的那个，直到现在还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。

“你在孟买这几年都忙什么？”程宝一改之前的严肃，语气中多了几分关心。

“嗯，你问吧。”

“是我。”他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
沉皓切了声：“我跟你们不一样。”

是有外貌焦虑的。”

车里安静了两分钟，沉皓打破沉默：“你有话要说吧？”

言觅叹着气睡着的，不过也很期待早上跟田延比白发数量这场老男人之间的“较量”。

田延放平板，调暗灯光，也拉被平躺，手枕着脑袋轻声说：“你明天一早看看我的，吓死你。”

“唉……”

“也不全在孟买。我几乎走遍了印度。”他的表仿佛在说自己的旅行没有多大意义，只能算是有那么一段过去。

偏偏在他婚礼当天，这两个人同时现了，让人措手不及。

沉皓没想到对方会生气，他以为叶骏已经死了好几年，就算是亲人也该淡忘了。

田延无声笑着：“言觅你很好看，吃一顿宵夜不至于。”

沉皓摇车窗，了烟：“钱多事少离家远，女还多。”

沉皓却没还手，一边捂着脸一边坐直，面带冷笑糊不清地说：“就是你妹害死的。”

“那你怎么孤一人回来？”实在是沉皓浑上都散发着一单狗的味。

“真够渣的。”程宝看着前面的街景，喝掉了大半罐饮料。

别人怎么样他不评价，但他觉得自己胖起来会很丑很油腻。

早早准备好啤酒和零，沉皓等得有不耐烦了，他知程宝半夜三更突然联系他的目的，反正这个迟早都是要面对的，他们不问，自己在适当时机也会说。

程宝拒绝啤酒，开了罐雪碧：“你怎么会愿意在那地方呆这么多年？”

程宝正：“别跟我绕弯。”

便利店

程宝的车停在沉皓车旁边，他打开副驾的门，要沉皓到他车里去。沉皓虽不愿，但还是提着那袋为熬夜准备的粮了自己的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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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皓烟雾和一句话：“你妹妹害死的。”

然而梦境却再次把他拉了程筱葳的世界里……

这一拳力之大，直接把沉皓嘴角打破，人也打懵了。

言觅躺平看着天板喃喃：“你知吗田延，我上了好几白发。”

“……你放！”程宝意识往对方脸上砸了一拳。

“是有疑。”沉皓答得脆。

程宝瞄了时间，已经凌晨四。“我记得你去之前说对叶骏的死有疑。”

婚礼结束后一连几天程宝都失眠，每到半夜就烦得难受，不得不走到台烟。

又上一烟，他声音略显沙哑地说：“怎么，那年葬礼上躺在棺材里的人，你们质疑是假的？”

程宝后悔已来不及。

把空罐丢塑料袋，程宝转面对他：“那我问了啊。”

不论是沉皓还是孙碧涵，他都没想过给他们发请帖，因为叶骏的去世，大家心态都有所改变。当年丧事一结束就各奔东西失去了联系，他也不想让过去的人和事加重妹妹的痛苦，反复提醒叶骏这个人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