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图关 第113节(2/2)

“我也不想辜负你期望的。”陆诏年没忍住，哭了起来。

“我和小哥哥坐的你的车回去，你在没在车上？”

是施芥生，实际幺小与这位女化工学家保持着特殊的关系。幺小逝世后，其二人抱在一起泣不成声。

“还有什么，我都答应你，你要我摘月亮给你，我一辈就只这一件事。”

最后一节课是语言文学选修，孟柔帮陆诏年选的。陆诏年坐在后排看了一节课的竞赛资料，孟柔的影都没看到。

孟柔嘬了一大茶，包着芋圆，糊不清地说，“其实我昨晚就来宿舍了。”

额抵额，陆闻恺低语，“那你现在相信了吗？”

陆闻恺碰她鼻尖，“我喜那一句，怎么说来着——‘恋中的人和疯没什么差别’。”

仔细想来，昨晚孟柔一副东主的样，很兴奋，是喝了不少。

名门大的丑闻从不会摆上台面，何况陆家迁台后活跃政坛。网络上关于幺小的资料很少，关心的人也不多，只有舞会、学校合影等传来的几张照片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别说了。”他声音很轻，不知是哄她，还是哄自己。

“在。”孟柔垂丧气，只有力气喝茶。

装乖巧给妈妈爸爸买了早，回家收拾了书包，她搭车去学校上课。路上给陆闻恺留言，午四课。

“你还早起上了课，孟柔，妈妈好你。”陆诏年摸了摸孟柔脑袋，看烧坏没有。

*

“好。”

“小哥哥……”

“昨晚？不是找了代驾回去吗……”陆诏年的话戛然而止。

课后，陆诏年给孟柔发简讯，孟柔回复：别说了，好衰。

陆诏年以为陆闻恺也不可能查得到，却没想到，他现在的家与陆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
孟柔手动划了个问号：“我有病吧，还给他歉。”说着又来气了，“不行，我这样全拜他所赐，他必须给我一个说法，不然——”

陆闻恺拥住了陆诏年。

黎明时分，陆诏年拎起鞋，悄声离开。

“我吐了加闻一，被轰了房间。”孟柔哭无泪，“这么大雨，我都走不动路，他居然这么对我……”

小哥哥：嗯。

孟柔冒了，陆诏年买了茶，去宿舍看她。

“还说傻话。”陆闻恺拭去她泪，“我怎么会怪你。”

“小哥哥，你不许再放开我了，再也不许。”

“我起诉他！”

那时候，陆诏年天天往女化工学的公寓跑，确有一些言蜚语。陆诏年学了制毒，最后酒壶装着致幻的毒药，去了空军坟。陆诏年的心思昭然若揭，当时没有外传，可不代表家族里不会传这么个奇闻。何况陆诏年是记名在册的女工程师，研究所的同事年过半百，聚会上恐怕也会提及一二，喟叹往昔。

陆诏年只念台词：“‘你有没有过这觉，就是你吃不准自己是醒着，还是梦。’”

“谁说的，我最喜的电影是《黑客帝国》。”

“还不是上午有专业课。”

手机振动了两，陆诏年拿起来看了一，小哥哥发来了微信。

没想到是这发展，陆诏年扶额，“你为什么会去他房间？”

“那现在，你要和他个歉吗？”

“怎么不回家？”

“‘你相信命运吗？’‘不信，所谓命运就是指不由己。’”陆诏年说起《黑客帝国》的台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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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诏年雀跃地回复：你来了？

“小笨，宇宙里无法解释的事我们都遇上了，你还要跟我讲实际。”陆闻恺轻叹，“果然工科生就是不懂罗曼克。”

陆诏年轻声说：“是，那一年国府兴修空军坟，我觉得一切怎么都好，我该来找你了……”

本地生的唯一优势在于随时都能回家，往常这况孟柔早回家了，看她窝在宿舍上铺，堆着一团团鼻涕的纸巾，病恹恹的样，陆诏年竟心疼了起来。

“我喝醉了啊。”孟柔理所当然。

过了会儿，陆诏年?????又对话框，把他的备注改成了“小哥哥”，后面跟了个眉形新月的emoji。

陆闻恺皱了皱眉，“浪漫？你说《星际穿越》我还能理解一些。”

雨整夜。

陆诏年一笑了，握拳钻他膛，“你不如说带我到月亮上去，还实际些。”

“不然？”

织的吻和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