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话 慈缘上人（2）(2/4)

好在最近一日就有一场不用携带作品、自由参加的演讲，省得他们还要想方法把书到手。

「反正估计是没办法从这些资料里揪新的线索了，不如死当活医，再调查一次彭育年。」

赵婶和王爷爷先后回嘴，一向意见相左的两鬼今儿个倒是一搭一唱，合得很好，吴伯撇撇嘴，不以为然。

回答完毕，曲莫脑莫名冒一个想法，他摇摇，觉得荒唐，偏偏文判官接来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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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过离开前得先请曲大人协助属一件事。」

「嗯，记得。」

「阿妹仔，你喔，瘦得像隻猴、睛面两个黑那么大，是不是没好好吃饭、没好好睡觉？你这样，肖连欸怎么会安心啊？」

活动当日，参与者便聚集山脚，跟在拿着三角旗的工作人员后踏上通往山的小路，或许是大片林叶遮去了多数的暑气，即使灿金光穿过叶隙照在人们上也不觉得炎，当清风过，甚至能称得上凉快。

「……什么事？」

而段馥萱只是木然着一张脸，随着排队队伍的缩短前，在缴完所有住院费用之后缓缓走医院大门，吴伯实在担心，跟在她后，一起上了停在门的黑车。

「嘖嘖嘖，看看你们这是什么样，都已经不是人了，还鬼不像鬼！」

曲莫被缠得受不了，叫他们过两日的夜再来，尔后文判官等鬼依指定的时间二访法医室，果然拿到了想要的资料，上载了彭育年的行程，鉅细靡遗，大大小小的活动平均算来一个礼拜三场，次数相当频繁，但几乎都有人数限制，而且还必须持有作品才能场。

「可知晓尸现为何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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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伯受不了地给了他们一记白，里用方言叨唸这群鬼实在不像样，然后飘离了太平间，当他回到医院大厅，正好瞧见段馥萱抱着一个圆罈、拎着行李在缴费柜檯排队，看她黑圈比之前更重、骨更瘦，光老鬼犹豫了两，还是趋上前去。

「就是，阿霖才走两天，老吴你就这么无、忘了人家啦？」

文判官让曲莫带着他们到法医实验室的冷冻库回收七鳶八凰，未免遗突然消失造成人间恐慌，他用纸扎娃娃了一对假的权充，并叮嘱法术不能维持太久，要儘快找个理由理掉，接着又鼓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，说服人帮他查彭育年最近的行踪。

待段馥萱坐定，车便扬而去。

由于彭育年的着作题材多是心灵、励志、亲关係，偶尔掺有一些宗教相关容，因此他的演讲也大都办在寺庙、观、或是远离市区较清净的地方，这次的活动就位于市郊东边一座小山上，两天一夜，费用全由主办单位支付，说这趟小旅行算是回馈读者们的支持与护。

段承霖走后第三天，吴伯一来就看到和前两日一模一样的景象，在友人们旁边绕了一圈，边飘边摇。

「曲大人记得最后被杀害的双胞胎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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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判官说了他的打算，然后又名曲莫。

「想？想什么？肖连欸是去投胎享福的，你们与其在这边掛念让人家走得不放心，去祈祷赶快到自己投胎还比较实际。」

市立医院地三楼的太平间里聚集了一群鬼，或坐或站、每隻鬼的姿势都不大一样，唯一的共同就是全愁眉苦脸地，相当颓丧。

「因为无人认领，验完尸之后就一直放在实验室的冷冻库……等等、该不会那对双胞胎是你们……」

「没错，小七小八受您们照顾了，虽尚未寻回魂魄，但属要去领回她们的遗，还烦请曲大人带路。」

「跟阿霖那孩逗阵也有三年了，现在他离开了，多没劲。」

一群人就在芬多的包围走了三个小时半，来到山腰一有木造凉亭和贩卖区的

曲莫愣了，直觉文判官提的要求绝对不是好事。

和段承霖相了几年，就看段馥萱在家里、工作和医院三地奔波了几年，生前膝无后的吴伯早把这对兄妹当自己小孩一样疼，如今死了的人已经往前走，生者也不要被过去禁錮原地滞留才好，因此明知这丧亲的女听不到自己的话，仍旧想劝一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