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话 那个人（3）(2/3)

「既然是为了文小的事来，老就勉为其难通一次。」

「您一定认识！看在我救了您的份上，拜託，带我去找他！」

「没、没有……不、不不不……不对……我……我刚刚……不是还……」

段承霖有些不习惯地挪动双、缓慢踏脚步，在地上印两排久违的足跡，他不知自己该往哪去，只是朝着直觉的方向、边喊着寇言的名字，一直走、一直走，直到咙乾了、脚累了，才停来。

「沿着这条路往前走、千万不能回，老只能到这样，少爷见不见你得看他的心，去吧。」

老人抬起、用鼻孔呼气，摆架想彻底断了小伙找人的念，却在听到段承霖说某个名字之后话锋顿时一转。

然后，止步的瞬间，一个令人想念的稚声音自耳侧响起。

把！

「要是知你这小是来找少爷的，老寧愿晒成乌乾也不会要你救！」

「少爷？您认识他？」

老人捋着自己的鬍沉许久，然后嘖了一声。

一阵后，香逐渐清淡，四周也慢慢笼罩上一层雾，他在看不见前路的白茫里应该心慌，却莫名盈满一熟悉与安心，并发觉自己移动的方式不再是浮在半空中轻轻飘着，而是踩上了实地。

老人开了路随即变回乌，把尾和四肢都缩回殻里不再搭理人，段承霖激地再三了谢，才转飘向周围景格格不的黄土，让月人厚的香气引领着他前。

「哥，你还没睡醒啊？」

「说了老不认识，你小是哪个字听不懂？」

「而且这是我们家，我在这里有问题吗？」

对方反覆不定的态度让段承霖有些无所适从，不过隐约觉到事有了转机。

「……馥……萱……馥萱？你怎么在这里……不对……你……你看得到我？」

「文小是怎么把自己搞成那么惨的？」

段承霖没没尾的提问，让段馥萱觉得有些好笑。

语毕，老人迈步绕起看守亭并举起拐杖在亭四角各敲一，等走完一圈，一条两侧开满月人的路赫然现，绵延至垃圾山里。

「寇先生——寇言先生——？你在吗——？寇先生——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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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今天必须找到寇先生，请您帮忙，不然文判官就要魂飞魄散了！」

老人的第一反应令段承霖双亮了起来，前者惊觉自己说溜了嘴，慌忙撇过，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度反倒坐实双方相熟这件事，他拉住老人的手，提要求。

「呃、对……」

「什么？你们还敢来找少爷啊？」

几分鐘前明明还在雾里找寇言的，怎么才一回就了个地？

「阿狐？」

「哼！咱们和冥世势不两立，就算你跪来也……等等，你说谁要魂飞魄散？文判官？」

听到呼唤，段承霖猛然回，却见一隻葱白的手掌横在面前，挥了挥。

「那么您知这里有一位名叫寇言的人吗？」

「不不不，老不知！」

「阿狐就……当那什么官来着……啊、对，城隍，你讲的文判官是城隍旁边、叫文饰非那个？」

老人甩开段承霖的手，断然拒绝，脸上的皱纹因翻腾的绪而抖动，好不容易有了线索，段承霖不愿就此放弃，他后退两步，向老人弯腰，行了九十度的礼。

无预警见到家人的段承霖皱起眉，缓缓挪动珠，环视房里再熟悉不过的格局、傢俱、乃至小摆饰，觉得有些混。

「……哥，你在说什么傻话，我当然看得到你！」

纤纤柔荑撤回，其主人不明就里，段承霖僵地转动，怔怔望向提问者。

「小，你说的是在阿狐边那个吗？」

「我有急事，请您带我去找寇先生！」

段承霖重式地将前因后果叙述一遍，老人的脸也随之越来越难看，最终重重叹上一气。

「说、说来话……」

「你在发什么呆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