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、我也是人，怎么就不会有呢？(2/2)

我犯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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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是愚者的狂

猎手抓到了猎

「当时吗。」舒望安停来思考，良久才开，「或许是想告诫自己，不要太贪心吧。」

陈廷澜瞇起睛：「安神当时为什么要写这样的歌词呢？」

是你脸上的妆

舒望安看着他：「是你个签名上的句吧。」

贪得无厌』

他的吻很怀念，「蝴蝶面都是在晚会的时候才会看见，面这个词一直被人默认成偽装的意思，而裂痕则代表着一无所遁形、失控。人会沉迷于某你得不到的东西上，不论是实质上的还是虚幻的。」

是你脸上的妆

舒望安想像了一，「毕卡索吗？那的确是象的。」

「那又怎么样，看起来很厉害。」

鬼使神差地，陈廷澜忽然就很想知原因。艺术的本质是共通的，想画一幅画，有一个原因，想写一首歌，也一定有原因。他想知舒望安的原因是什么，而他也真的开问了。

「不过他说过一句话，我倒是很认同。」

「什么话？」

夜晚是魑魅的盛宴

舞者找到了舞鞋

舒望安顺着他的视线看，发现陈廷澜正在看歌词，帮他补充：「这是前年的歌了。」

舒望安笑了笑，也没说对不对，只是说：「当人开始贪得无厌，问题就会开始冒来，你无视了一个，就会无视到最后，变得不不类。这个歌词里的你，就是贪婪的一象徵。」

「是人都会有啊，你总会有一两时候想吃糕又想吃大餐吧，怕胖但是又想吃。想拥有这个也想拥有那个。」舒望安说完，自己都觉得很有趣，「我也是人，怎么就不会有呢？」

留念人间，痴迷，贪得无厌

是舞鞋

蝴蝶面碎了一地

是舞鞋

舞者的舞鞋遗落在舞厅

我对你

我是刀

我是刀

陈廷澜嗯了一声，「我蛮喜这首歌给我的觉，虽然有不太明白意思，这不明白跟艺术给人的觉很像。」

陈廷澜看着他笑，似是被他染，也跟着笑了。

是蝴蝶面的裂痕

「怎么没有？这首歌不就是吗？虽然我当时喜的，现在看着就有彆扭。」

蝴蝶面现了裂痕

你卸了脸上的妆

留念错觉，痴迷谎言，贪得无厌

「安神也会有贪心的时候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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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刀

陈廷澜顺着他的话说：「所以刀跟舞鞋是实质的东西，蝴蝶面跟表则是碰不到的、虚的东西？」

陈廷澜诧异：「你知？」

你盛装席光芒万丈

舒望安似乎愣了一神，后来反应过来才开，「那时候啊……其实很象，我想要写的是一觉，猎人手上的刀、舞者的舞鞋，这都是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东西，而面两句也一样，但是表跟蝴蝶面要一起看。」

留念人间，痴迷，贪得无厌

「像上术史有时候会涉及到歷史分，有些教授比较愿意介绍画，有些则着重在术演变上。之前教授在课堂说过毕卡索，至今我都看不懂他的画，可能只有他自己能懂吧。」

舒望安闻言笑了：「艺术不见得要让人看懂，有些歌也不见得要让人听懂。」

是蝴蝶面的裂痕

「安神中二过吗？」

是舞鞋

你不修边幅躲人群

「我又没瞎，而且话很文艺又很引人。」

你是刀

你的表完依旧

虽然杂志里有回答，不过陈廷澜有念，他觉得现在的舒望安，跟那时候的舒望安，答案应该是不一样的。

的刀锋渗了

留念错觉，痴迷谎言，贪得无厌

──舒望安《犯贱》。

「文艺不至于，就是有中二。」

是舞鞋

陈廷澜翻过一页，看着舒望安的照片，轻声说：「艺术是个谎言，却使我们能够领略真实。以我自己来说，我里的艺术，是灵魂的献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