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(2/2)

夏无允答非所问：“师尊，我看了也整理了那些派中事务，都是些蒜的小事，唯一值得的提的，也就是陪叶昑寒叶掌门去绝命山的三个弟写信说要回来。他们说是被赶了山，叶掌门此去，怕是要许久的时间了。”

，安神香的事，为师好好跟你清算。”叶昑墨。“还有，我上午问你的最后一个问题。你会写字，”叶昑墨起，拿起案桌上的一本书，是夏无允抄写的门规。“写得很好，想必了很多功夫。”

夏无允沉默了许久，说：“我的确不是，我也不想瞒着师尊，不过我的份我不能告诉你。当然，我也不会害你。”

虽然他醒来后便会不记得了。

夏无允底有一闪而过的讶异，但是稍纵即逝。“来找师尊你拜师。”

今天又是例行送餐的一天，送的是晚餐。废了好大力气才拿到一份香辣的烤，为此还冒着被暮山老抓到臭骂一整天的风险，战战兢兢的山。至于留在房里睡着的当然是假人。

过了许久，叶昑墨神见着桌上那井然有序的文书，都把自己这几天该看的都看完了。他说：“为师之所以会想收你徒，是在你来的前一个晚上，梦到了一人，我同他说，请在我二十岁之时，来找我…什么，你猜？”

那日他刚好不在，行前往一个废墟，看看有没有传言中的上古神兽。神兽没见着，倒是见到一个莫名奇妙竟能逃离冥界，且寿未尽十五来岁的小孤魂。怕是跑到了冥界之后，甚至闯了冥王的殿，中了至之毒。

他叫叶昑墨。

卓耀无奈，说：“这至于吗？你离开几天而已。”

“殿，你说说你要什么吧，怎么又来人界，又去鬼门，我和刘取…”

不远一阵风过，竹叶颯颯，夏无允的心也被微风轻拂。“是。”夏无允说。

“你以前可不敢这么对我说话。”夏无允这话有警告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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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耀打趣：”有喜的人了？这是不是你要去冥界的原因？”

“你不必知。”夏无允打断。

“我知了。”叶昑墨说完，眉锁。

叶昑墨莞尔说：“你还说会救我。”叶昑墨停顿片刻，笑容消失，说：“没关係的，我的问题我清楚。你在边，我已经好很多了，不用再为我什么。就像叶昑寒，现在除了罗清也没人照顾，如果了什么意外…我也不值得你们为我葬送…命。”

告诉他中了至之毒，他求着自己救他，鬼使神差的就与他好约定，待他二十，自己便要他的徒弟。

那就是有了，卓耀心想。

代完事后，夏无允化成黑雾，从窗去，立没了影，无人发现。

“该代的我之前都代了，就你们那修为，冥界要收到你们的消息是极难到的，尽量别给我惹事。”

“好。”

卓耀本来还想赶快送给他之后赶快离开，可谁知就在这时他突然手一挥，将自己变成他的样…就是他殿少年的样。

“我知啊，但这不是刘取的该事？”卓耀疑惑又震惊。

不对，他记得。从古至今，离魂之后能记起自己的都不太容易，记起离魂间发生的事更是难事，何况叶昑墨这闯过冥界的人？

“有事自己看着办，刘取他说他不会偽装成我，想想也是，那就换你来扮我，他扮你。”

“怎么会？叶掌门命大的很，此行只会有惊无险。”夏无允安：“师尊值得。我只想师尊平平安安，幸福满。就是这么简单，别无所求。师尊也会如我所愿，是个健康快乐的人。”

“那是你吗？”叶昑墨问。

只能带他离开界，重返间，找回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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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昑墨本想说“所谓简单的愿望终是幻想，天不尽人意，所谓满，从一开始就注定为虚无。”可是这么毁人心愿，叶昑墨不到。夏无允的话越听越有力，自己恍惚间，也信了他说的话。

“见你一脸惊慌，连我什么时候走都不清楚，暮山把你教糊涂了？”夏无允说。

“殿不愧是殿”卓耀心里叹。“等等！我辛辛苦苦拿来的烤…算了，犒劳自己也不错。”

***

夏无允避而不谈，叶昑墨也不气，说：“这安魂香对你怎么没用？你要瞒我到何时？”

刘取与卓耀一样，也同是夏无允的属。

“我不想让一个人担心…”语气温柔，卓耀从未听过。

“师尊答应我，好好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