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,也就示意她平落座。
崔敬妃却再次行礼,恭声:“禀太后娘娘、皇后娘娘,臣妾有个不
之请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崔敬妃说:“臣妾听闻,今日家母
,看望太皇太后。不知太后、皇后能否隆恩,待得家母见过太后娘娘,到臣妾
里小坐。”
裴行昭微笑,“哀家都不知晓的事,敬妃倒先知了?”
“凑巧了。”崔敬妃,“早间有
人去过慈宁
,听那边的
人提了一句。”
“慈宁的事,是你能打听的?知晓也无妨,宣之于
是何意?”
皇后一听,太后说话又不在正常的调儿上了,便知崔敬妃要倒霉,忍着笑凝神观望。
崔敬妃不卑不亢,“太后娘娘,真的只是凑巧,起因是太皇太后抱恙,臣妾差遣人去送了
养
的羹汤,
人这才听说的。”停一停,又凄然
,“臣妾在闺中时,家母
骨便不大好……”
“舍不得亲人,什么?”裴行昭淡然发问,“敬妃是在慈宁
侍疾有功,还是为皇上皇后分忧了?这份恩典,哀家用什么由
给你?因为你是次辅的女儿?”
“太后娘娘……”崔敬妃涨红了脸。
“敬妃,”裴行昭扬眉浅笑,把敬字咬得有些重,“这封号可真有意思。”
其余嫔妃见太后虽然笑靥绝,周
却散发
慑人的寒意,不由悄然起
,垂手而立。
再往说,兴许对太后不敬的罪名都要
来了。崔敬妃纵然再不甘不服,还是当即跪倒请罪。
“敬妃禁足七日。”裴行昭语声清冷,广袖一拂,“散了吧。”
嫔妃一起行礼告退,纷纷瞪向崔敬妃。请安是为着跟太后混个脸熟,试探其喜好,结果倒好,这人瞎蹦跶了一会儿,便害得别人也来去匆匆。
宋贤妃转向往外走的时候,斜睇了崔敬妃一,满带幸灾乐祸。
崔敬妃当众如此,存心试探太后能霸到什么地步是真,可又何尝不是要打她的脸?她想回家探病没被允许的事
,可是昨日的事。
现在好了,敬妃在同样的话题里取代了前人,且表现卓著,当众被罚。
在小太后面前嘚瑟,不亚于捋虎须。
活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