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万安 第39节(3/3)

么说？”

罗大太太磕磕地：“臣、臣妇也请太后娘娘提，实在、实在不知该如何回话。”

“好，哀家提醒你们。”裴行昭一字一顿，“裴行浩，裴荣，静一，黛薇，红柳，付云桥。想到了什么？敢不敢认？”

罗大老爷的脊背已被冷汗浸透，手意识地用力，扣泥土之中。

罗大太太发起抖来。听这话音儿，太后什么都知了？那么，是主动招认，还是三缄其？太后应该不会降罪罗家吧？罗家毕竟是她三叔的岳家。

这样想着，罗大太太转，看着边的夫君。

罗大老爷察觉到，匆匆回视，微不可见地摇，用神警告。

一丘之貉，总会有些相同的病，例如死鸭嘴。裴行昭语带笑意，“你们为何这么看得起哀家？为何认定哀家会在意颜面，维护亲族，照拂亲戚？”

罗大老爷：“那些人名，微臣听得云里雾里，是他们之中有人指证罗家什么罪行么？微臣愿意与他们当面对质。”

“既然听得云里雾里，刚刚怎么会怕成那个样？怎么会与你发妻眉来去的？”裴行昭抬手了后颈，又晃了晃颈，走向不远的大树，信手折了一枝条。

枝条三尺多，刚吐绿，很是柔韧。

裴行昭折回来，修白皙的手指抚着枝条，“授业恩师曾与哀家说，习武的化境是手中无兵，却如有兵一样杀敌于瞬息。次一等，便是万事万都可伤人的兵。哀家还没到那火候，只能以草木树枝这些充作刀、剑、刑。”

罗大老爷大骇。这还没说几句，怎么就要亲手动刑了？“太后娘娘，您到底要问微臣什么事？微臣……”

裴行昭一拂手，他一旁的罗大太太就落到了阿妩近前，阿妩不等人落地，稳稳接住，将人带离到远。

裴行昭：“哀家很是好奇，罗大老爷血里的，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，是血还是污。”

语声刚落，枝条挥，在罗大老爷上。

手法轻灵优，也不见她有杀气，任谁看来，那枝条落的力都不会重。

该刹那，罗大太太松了一气，想着太后只是要小惩大诫，用这手段羞辱罗家而已。

可有时候，亲所见的，未必是真的。

枝条落，罗大老爷便是一声惨呼，形倒地，蜷缩又舒展地挣扎起来。他的觉，就如被一把钝刀的刃生生地在上割了一记，简直要将他的刮去一条似的。

裴行昭不给他息的机会，轻盈地移步到他近前，枝条再度落。

没挨几，罗大老爷便痛苦地嘶号着在草地上打起儿来。

裴行昭亦步亦趋，手里的枝条是刑，亦是了睛的鞭似的，控制着他不脱离自己要控制的范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