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万安 第60节(3/3)

项的事儿，话赶话的多说了几句，万没想到竟惹得他忘了奉行君动不动手的世之，对臣挥拳相向。这便是事的起因，还请太后娘娘明鉴，为臣主。”

其余官员纷纷声附和，一副如何都要讨个说法群激愤的样。

这要是不把英国公唤来说说原委，给个说法，这些人保不齐就得在午门前嚎的事儿。裴行昭忍着气，作势一边斟酌一边批阅折，实则写了张字条，不着痕迹地递给侧的李江海，同时吩咐：“去传英国公来回话。”

李江海若无其事地拿好了字条，领命之后，才将字条展开来看，发现是言简意赅地写着方诚濡的说辞，那便不是代他什么，而是要他给英国公看，要英国公提前有个准备。

那么，这样说来，小太后本就没在意过英国公与老将军作对的那一茬？

一定是的。事实让李江海有了定论，也便知该如何跟英国公说话了。

之后，英国公看到小太后亲笔写就的甚至稍显潦草的字条，沉默了好一阵。

他沉默期间，李江海把一应相关见闻娓娓来。

“多谢太后，多谢公公。”英国公望着李江海，弯了弯，“事因我而起，我会尽力平息事态。”

李江海没多想，想着他这样的表态，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家小太后为难了，这是最重要的，因而再无别的忧心，请他随自己从速回话。

英国公到了清凉殿，裴行昭让他和方诚濡理论。

方诚濡指了指自己浮的面颊，冷笑：“国公爷，您势大，是托孤重臣，可这殴打言官的罪责，是不能推却的吧？”

“过的事，我便不会否认。”英国公答完，转向裴行昭，拱手一礼，“此事不论是何原由，臣动手都是不可否认的过错，因此自请太后降罪，另外，容臣私里向方大人登门致歉赔罪。”

“英国公不想说说原由么？”裴行昭的视线在英国公和方诚濡的面上逡巡着，就见前者中闪过黯然，后者闪过快意。

她不懂，她很想清楚，然而——

英国公：“臣以为，不论是何原由，归咎起来，不过角二字，委实不值得细说，也不想平白耽搁太后娘娘的工夫。”

方诚濡倒也绕着弯儿地附和：“英国公有自知之明就好，不然，真要少不得又要再起一番角了，真是那样的话，方某不见得能再受得住你的铁拳。”

“如此说来，方御史愿意大事化小？”裴行昭纵观他的言行，不认为他会同意。

可方诚濡偏就同意了，“英国公都有心上门致歉了，臣又如何敢拿大呢？臣只希望，英国公不是说说而已。”停了停，形便摇了摇，抬手扶额，“这是怎么回事？事刚有了眉目，倒撑不住了……”不消片刻，竟倒在地。

裴行昭险些黑脸，瞅着躺在属于自己的地盘儿上的那东西，很想命人把他扔去。

其余官员却呼：“太医，传太医！”见没人动，才向着裴行昭行礼请求，“请太后娘娘为方大人传太医。”

“传。”裴行昭吩咐完侍，又，“但愿方大人真有个好歹，太医怎么都诊不个什么的话，哀家不免要犯疑心病了。说就，也不知是太巧了，还是怎么回事。”

她声声其实都在怀疑方诚濡装蒜，但又真没明确指，那么别人也就只有听着的份儿了，再意难平也是无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