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万安 第61节(4/4)

抚便是了。

这时候，候在殿外的许彻听着里面的动静，犯愁得，心里真是懊悔得厉害：英国公跟伯远挑事之后，他就该想到那位国公爷被人盯上，应该派人明里暗里盯了，起码了什么事，锦衣卫都能知晓原因。现在呢，太后问不事发时的形，英国公不肯诉说，真就不知谁对谁错，这可怎么好？裴行昭是铁了心护着英国公了，以她那个没谱的脾气，等杀几个都未可知，可到底值不值得？万一绝对缺理的是英国公，可怎么好？

正心急如焚的时候，孙千赶到他近前，微声：“属有要事禀明。”又指了指里面，“与当相关。”

许彻神一震，“快说。”

“大人是知的，属有亲、堂在里当差，职位低微，若非太后娘娘废除殉葬制，一准儿是殉葬的命。为此，属一直铭记太后娘娘的大恩大德。”

虽然是夸小太后的话，但这时就不能话短说么？许彻腹诽着，：“我知，然后呢？”

孙千：“为此，英国公当众质疑老将军的提议之后，属私心里有儿记恨他，担心他在事后不甘心，继续为难老将军，便日夜留心着他。

“那晚，英国公与方御史起冲突，属和几名手就在不远观望着，看得听得一清二楚。

“两人的车在路上迎面遇见——那条街不大宽敞，两辆车又不是寻常的规格，比较宽大，不能各走各的。

“品级，该是方御史的车退回转角避让，可他却不肯，反倒了车，指名姓地要英国公车说话。

“方御史先是冷嘲讽英国公自不量力，居然跟太后的伯乐找茬生事，偏还准备不足，连老将军的话都没听去，闹了大笑话。

“英国公只是冷哼一声，说当日事当日毕，你这言官事过之后私里找辙，是不是太没息了。

“方御史就说是啊，的确是有儿没息，可总好过当众闹笑话。又说先帝都这样看重你，我怎么敢有别的话？听说令堂最近不适，每日都要请太医府？是不是活不久了？

“英国公恼了，说家母的确是有些不妥当，但你这样饱读诗书的人，怎能轻易诅咒家母？

“方御史便说，我不过是听说了一些传闻，了些工夫查证，没成想竟是真的。令堂原是令尊的妾室，不，却很得令尊偏，连带的也很喜你。你嫡母病故之后，令尊力排众议将之扶正。到如今看来，令尊也算是有光有远见，不然何以有你这等光耀门楣的人？只是，大都督，人不论如何，都不该忘本，你尤其不要忘了，私里很多人提起你，不过是一句满不屑的‘小娘养的东西’。

“英国公当即就给了方御史一掌。

“方御史当即脚，说打人不打脸，你给我等着，我要是不把这一掌百千倍的找补回去，我就随你的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