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节(3/3)

事？输钱了？”

老爸瞪我一说：“怎么跟你二叔说话呢？”

母亲这时候也来了，她问二叔：“怎么了，弘德，坐说。”

二叔坐后，喝了一茶，说：“大哥，你还记得大何庄的老倔吗？”

大何庄在颍河以西的一个山区里面，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山村，虽然环境恶劣，但历史悠久。我们那边的地势以颍河为界，颍河以东是平原夹杂些丘陵地，就是我们那边；颍河以西多是山地，大何庄就坐落在山地之中。

老爸想了想，说：“记得，咱爹还给他看过风，说他家的房不好，我记得咱爹回来嘀咕了很久——他怎么了？又找你看风了？”

二叔说：“十几年前，是老倔的老婆请咱爸去看的他们家风，我是跟咱爹一块去的，看得是他家老宅，咱爸一直说不好不好，老倔就是不听，还把咱爸给轰了来。你知咱爸在回来的路上怎么说吗？说那是标标准准的凶宅！”

我们的脸一都变了，老爸沉声说：“弘德，你别神神叨叨的，有什么话快说！”

二叔说：“老倔今天发疯了，人家都说是……说是鬼上了！”

我笑：“二叔，什么是鬼上啊？”

二叔一副很骇人的表：“你没见过，鬼上太吓人了，被鬼上的人，有时候说话事很正常，但有时候说话的语气、调、容还有表现来的表，来的动作都是已经死过的人的。”

我愣了一，说：“什么鬼上，那不是神分裂症吗？是神病啊——我妹妹可是学医的，让她给你普及一医学常识吧。”

二叔急：“你还不相信，哪里是神病，神病会死人吗？”

我说：“只要是病，就会死人的吧——你不是说老倔只是发疯了，谁死了？”

二叔说：“老倔有两个儿，一前一后都是被鬼上后死掉的，如果是神病，总不会一家爷儿三个都是吧。”

我又愣了一，说：“他已经死了两个儿了？”

二叔说：“正是！而且还都是一样的害病，一样的死法。”

我沉默了一会儿，说：“神病是会遗传的，这也不是很奇怪。”

二叔冷笑了一声，说：“你说的这些二叔也知，关键是，老倔是爹，如果是遗传的话，怎么可能会是他的两个儿先发疯死掉，老倔后发疯，总不会是儿把病遗传给老了吧？”

我说：“找医生看过了没？医生怎么说的？”

二叔冷笑：“医生本就不敢看。”

我奇怪地说：“为什么？”

二叔撇撇嘴说：“因为太吓人了，他犯病的时候，如果你不理他，他也不理你，就只胡言语、疯疯傻傻而已。但是如果你去招惹他，他就像疯一样拼死了整你，谁都压制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