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节(3/3)

摸那条蛇，我老爸大叫了一声：“别动！”

二脑袋吓了一，把手又缩了回去，说：“咋了？”

我老爸说：“它应该还会咬人。”

二脑袋吃了一惊，说：“这不是已经死了吗？”

我老爸走过来，捡了一条，去拨蛇，没想到白蛇的蛇果然猛地张嘴咬住了，我老爸甩了几，竟然没把白蛇的半截甩去。二叔吃惊之余，拿起铁锨把蛇拍了个稀烂。

我们看的目瞪呆，惊心动魄，我的更是了又，没想到这白蛇会这么凶悍。

二脑袋咽了一唾沫，然后崇拜地看了我老爸一，说：“真亏有陈大先生你，你懂的真多。”

老爸说：“毒蛇没那么容易死，我听我爹说过，以前有个人抓毒蛇泡酒，把整条毒蛇酒瓶里泡了一年多，打开瓶的时候，那条蛇竟然又蹿了来，咬了那人一。”

二叔咂咂嘴：“乖乖，怪不到蛇能冬眠呢，那么时间不吃不喝也能活，也没被憋死！”

我们正在议论纷纷，一个中年妇女探探脑地来了，二叔对二脑袋说：“你老婆来了。”

二脑袋对他老婆说：“你来啥？”

二脑袋的老婆说：“你说啥？你不在家，我不得给你哥送饭！”

二脑袋说：“把饭给我，我送去。”

二脑袋的老婆一边打量我们，一边说：“这几位就是你请来的先生？真年轻啊，你们看好了没有，准备咋办——呀，这是啥？白蛇！老天爷啊！谁杀的！这是要遭报应的！”

二脑袋的老婆一脸惊恐的表看着那两截蛇嚷，就像是看见死了人一样。

我无辜地说：“是我爸杀的。”

“你们为啥要杀它？”

“不是故意的，不过也没办法，它要咬我。”我说。

二脑袋的老婆跺跺脚，埋怨：“这是白蛇啊，这是蛇神！你们杀了神，要遭到报应的！你们等着看吧，肯定会有蛇要找你们报仇！”

我老爸“呵呵”一笑，说：“那蛇要真是神，也不会被给我宰了。”

我们都笑了起来，二脑袋的老婆急得恨不得咬我爸一，她说：“你别不信，这是白蛇！你们啥时候见过这么纯白纯白的白蛇？我听我那老娘说过，白蛇最有灵，一般不来寻人，你们肯定是打搅到它了，它才来。你们刚才啥了？”

二脑袋摇晃脑：“我们啥也没，我们就是商量着说要扒掉门楼，陈大先生说这门楼不好……”

二脑袋这句话没说完，就停住不说了，他好像是意识到什么不对的地方了，他嚅嗫着嘴看看我爸，我爸没吭声，我的脸却又变了，心又猛地了起来，因为我也觉到这事匪夷所思。

二叔颤声地问：“元方，这条大白蛇是从哪里钻来的？”

我指了指门楼，说：“我看见它的时候，它就趴在那个门楼左边……”

二脑袋的老婆一叫了起来，喊：“你看吧，肯定是它听见你们说话了，门楼是它的家，它怕你们毁它的家，所以它才来咬你们的！”

二脑袋喃喃：“它能听懂人话？真的假的？”

二叔挠挠说：“说不定那蛇还真能听懂咱们说话，他妈的，这地面邪，什么都说不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