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府长媳 第103节(2/3)

此去泉州兴许要半年之久，城门的时候，心里空落落，看到她那一刻瞬间被填满。

直到近来数月，夫妻二人不方便行房，总得想些法纾解，宁晏冷不丁回忆起一些，恰才不过是囫囵试了试，不成想把燕翎乐成这样。

“招惹了我负责....”

燕翎二话不说搁碗筷，了手，起将行递给她，宁晏利索将衣裳穿好，洗漱一番过来窗坐着，抬手要去盛粥，却被燕翎一拦，“我来...”

犹然抬不起来，面平静，“咱们是夫妻，也不必不好意思。”

比起在燕家，宁晏没了那么多顾虑，像是笼的鸟，自有率真烂漫的一面。

宁晏窘到无地自容，小嘴起了些，蠕动了小声了一句谢。

瞥了一条案上的行，轻声，“能帮我拿衣裳吗？”

他贴地帮着她盛了一碗粥，又搅拌了，最后试了温度察觉不，方递给她。

“你别招惹我....”

燕翎喝了一茶，净了手，脆将她整个人抱过来，让她坐在自己上，“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。”

他已吃饱，就看着宁晏吃。

宁晏大婚前一夜，老太太吩咐二夫人方氏去走个过场，方氏一个寡妇哪有心思教宁晏，随手在儿书房里寻了一本图册，不不愿来到宁晏院，径直就扔给了她，嘱咐她好好学。

宁晏小抿着米粥，双怔怔落在他上，他穿着一件寻常的玄袍，个修，鬓角利落五官清俊如旧，气质却不一样了，没有那一上位者的官威，也没有拒人千里的清冷，倒像个寻常走江湖的少爷，浑散发慵懒而率的气息。

她这么不符合世家妻的闺范，她担心他责她不安分。

除了边婢，她从来没有被人照顾过。

宁晏拢了衣衫，将香肩往被褥里一缩，支支吾吾很不好意思，“阁前，二伯母给了我一本册....”

宁晏气得扭去锤他，衣衫落，姣好的光绽现，燕翎将她一搂，二人作一团，又闹了许久方才停歇。

燕翎尝到被宁晏负责的滋味后，才意识到这一年丈夫白当了，他搂着香汗淋漓的妻，亲吻她的眉心，哑声问，“你哪儿学的？”

宁晏对上他明湛的视线，将粥碗搁了来，捧着他的脸开始亲，那不安分的尖不停往他齿里探，燕翎半推半就扶住她的胳膊，

从余杭到泉州，夫妇二人改骑，快到泉州城门，又换了一艘小船城，斜晖脉脉中，小舟欸乃一声开涟漪，从关划城，熟悉的喧嚣铺天盖来，宁晏撩起船帘往外觑了几，灯火酒绿，渔舟唱晚，

燕翎侧眸看她，一张脸被明光映着仿佛是画笔勾勒来，“我们是夫妻，相互照顾是应该的。”他语调微微扬了扬，带着几分轻快，“其实，你能跟过来，我很兴....”

宁二少爷的图册可是坊间传来的，比闺房女的要大胆一些，宁晏又哪知自己学了不该学的。偏生房夜燕翎将她晾开，宁晏立即将所学从脑海除去，歇了讨好丈夫的心思。

昨晚模模糊糊察觉到有人给她背穿衣，他昨夜一定很辛苦。

宁晏这才知自己受了骗，又羞又恼，“待我回去，将那给烧了去。”

往后数日，快船沿着大运河一路抵达余杭，这该是燕翎这辈最逍遥自在的日，他以往赶路求快，一路纵不歇，这一回为了宁晏，弃行舟，除了偶尔上岸理公务联络暗桩，大分时候都在船上，仿佛有蛛丝缠着二人，没少枪走火，只是国丧在，万一肚闹动静可就麻烦，多少还是克制住的，偏偏是这样的罢不能隔靴搔，反而别有意趣。

燕翎一震，了京胆这么野？

宁晏再沉稳，也不过是一十六岁的姑娘，于这事更是一窍不通，方氏要她学，她便以为该要学会，懵懵懂懂翻开图册，认真记了来。荣嬷嬷忙着清嫁妆，回来问起此事，宁晏微微红着脸说二伯母教过了，荣嬷嬷便没放在心上。

“对不起，前脚承诺不会给你添麻烦，后脚就生了病害你照顾一宿，”宁晏很愧疚，捧着粥碗绪低落。

这一路除了寻作乐，自然少不了商议正事，开禁是国策，朝廷六已调派一批官员赶赴泉州，燕翎之所以提前发，是有意打当地官员一个措手不及，先把蛀虫给抠来，摸清市舶司与当地海商的底细，肃清障碍再推行国策。

“先记上一笔...”

她刚好，又怎么会折腾她，

宁晏睁大了杏，汪汪地问，“真的吗？”她很没有底气。

燕翎雍容自在，“倒也不必，你不喜，给我便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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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她是因为什么缘由追上来，人在他边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