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往事怎堪回首(2/5)

「秋月何时了？往事知多少。昨夜小楼又东风，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。雕栏玉砌应犹在，只是朱顏改。问君能有几多愁？恰似一江向东……」

解决了这婆娘！」

「年家班」虽为罗剎娘卖命多年，可是经过了这些时日，祝秋棠却是比较看得开。大仇得报当然最好，但她也不愿就此将人生赔了去，是以没有陈金釵及罗剎娘那么激。她和戏们对付段沉二人，本就打得颇为吃力，一听孙璟这么喝制，心也是松了气，便：「孙兄，这帮野蛮人目无法纪，了试剑会场，倘若不将他们杀了，日后苍鹰会在江湖上，怎有顏面立足呢？」

眾人不禁又是一片愕然，不知这年轻人又跟这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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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世界上，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，就是「过去」。

她这话是说给苍鹰会眾听的，意在激他们为自己助拳。这时，方才一直在旁观斗的那魏姓青年忽然站起了，走到林英堂及苍鹰会眾面前，说：「各位英雄，小人有一件事，不知当讲不当讲？」

段奇寧和沉容目睹罗剎娘自尽，最棘手的已然解决，谁知竟又上一个祝秋棠。一旁的苍鹰会眾看双方廝杀惨烈，一面觉得人家的仇自己不便手，一面又觉得不制止好像不妥。江湖人们在一旁看戏，觉得今天真是扫兴极了，老早走了大半。孙璟见祝秋棠也搅在其中，便上前去，喊了声：「都别打了！这里是试剑会场，各路的江湖人都在，这么胡闹成何统？」

说也奇怪，这个魏姓青年一到此，段奇寧和沉容便都罢了手。薛少贤则是有些神复杂，手指不自在地拧着，瞪着魏姓青年看。眾人先是看了看薛少贤，又瞧瞧魏姓青年，总觉得两人之间说不的微妙。薛少贤于是又扫了眾人一，扬起手指，指着魏姓青年：「将这廝给我拿！」

眾人一见此景，都是震惊不已。阿容不得自己的命，立时奔向罗剎娘，段奇寧鞭势不止，再度斩了过来，鞭到了半空，却被一柄刀打了开去，那鞭那空中捲了数圈，将刀裹在里面。阿容和汪振华扶起罗剎娘，一时都有些无措。原来赵元祺方才看见地刀，便将它一脚踢起，暂时止住了鞭势。而后阿容听见了一声媚笑，一个女人剑抖，语带讥讽地说：「野豹队的手难就只会忽施暗算，光明的手段却一不会吗？还自称什么野豹队，我看比山还不如呢！」

眾人定睛一看，只见那人形瘦如竹竿，一寧静的气质，喜怒不，就这么站在场中。原来他是野豹队第四位手——沉容。适才罗剎娘和段奇寧斗得不可开，沉容早在背后静候已久，他沉静的特质让他手如风，靠近了敌人也觉察不他的存在，是以罗剎娘才被他忽施偷袭。人人见罗剎娘功夫如此之，有人飘到了邻近，她竟然无半分警觉，可想而知这人也非泛泛。

那个女人正是祝秋棠，原来赵元祺那日去信「年家班」，是想向祝秋棠搬救兵。他已找到了赵光寄的解药，想来薛少贤必会尽快解决自己，便想在试剑会上和她们里应外合，一箭死薛少贤那廝。他其实并不知「年家班」和罗剎娘这层关係，只是薛家也是罗剎娘的敌人，杀薛少贤正合她之意，罗剎娘因而前来助拳。

那边罗剎娘抹了自己脖，在闔的前一刻，她清楚地看见阿容的脸，就好像看见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。她本可成为一个年轻有为的侠女，她有最侠义的心，有最的武功，为什么最后却变成人人害怕的女呢？

林英堂：「什么事？」

她再一次地睁，轻轻握住阿容的手，彷彿再一次，最后一次，看见了那个年轻的自己。

她听见了人们的窃窃私语，指着她「沉小、沉小」地唤着。那个名字，她不敢听，不忍听。在这一刻，她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，她和玩伴在街坊嬉戏，中唸着那闕新学到的词，说着：

沉容一声不，眨间已朝罗剎娘送了十来掌。罗剎娘方才背后中掌，要解决这两人，实是大为吃力。阿容一剑推，原扰段奇寧手，谁知段奇寧却忽然鞭一甩，捲住了她的剑，阿容险些给他甩去，便松了手，剑给段奇寧一鞭扔。谁知就在这么片刻，罗剎娘看准了段奇寧门大开，狠狠地朝他劈来一剑，段奇寧呕了血，鞭势仍然不止。罗剎娘心大快，她尚沉浸在砍伤对手的痛快之中，没想到这次却换成自己背后失守，沉容手快如风，沉静的几乎险，狠狠地朝罗剎娘劈了一掌。罗剎娘见后有来掌，前方段奇寧一鞭又到，横起剑来，往自己的脖抹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