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.邂逅(2/2)

没有人回答。

「免费的。」杜瑞声又喝了一。有一瞬间，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说笑，直到他笑容。

「他得好。」杜瑞声说。

「喔，不，其实是本没有人在意我，我太无趣了。」

「有人说，喝什么酒可以看一个人的。你的是红酒，」杜瑞声摇晃手上的酒杯，说：「看来你很专一，认定一个人以后就会全心付，不喜复杂或心的男人。我说的对吗？」

「对，你很懂酒，」她连连，说：「也很懂女人。」

「好??好啊。」她心怦怦，对于这个邀约瞬间起了无限多遐想。「我先结帐。」

「怎么会？」她指着自己说：「看我这一打扮，很明显就是关在实验室的科学家吧？」

「是啊。」杜瑞声甩了一手腕，彷彿不想多谈。门边传来喧嚣声，一群西装笔的人走了来，一个矮矮胖胖的秃男人走在最前，嗓门大到整间店都听得见：「来来来，随便喝，今天我请客。」

「你呢？你喜什么酒？」她说。

「怎么不说我懂你？」杜瑞声前倾，略带酒味的鼻息吐在她的发梢，让她心神漾。

她认那是名牌手錶，錶中间还刻着「antony」的草写英文字。

她回过，旁的椅空了，只留一件外，散发着专属于他的味。

她签完名，勾起包包说：「你说，我们要怎么去？」

「没有人在意，或是太多人默默在嫉妒你。」杜瑞声说：「其实我懂的，像你这样独立的女人，虽然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，过得很彩，但是偶尔??很偶尔，还是会有一孤单。」

她跟着笑了，说：「谁不喜呢？让我再请你一杯。」

「什么？」她睁大睛。

「杜瑞声。」男人伸手右手。

「他走了，把这个机会让给我，让我认识了你。」杜瑞声的手指爬上她的手臂，手腕上的金手錶反着光芒。

「哎呀，偷猫罐算什么？不是偷我家那隻波斯猫就好。」王老闆说。一群人大声嚷嚷，往吧檯走来。

「antony？你的英文名字吗？」她说。

她挥手招来服务生，递过信用卡。等待服务生拿来帐单，望着那三千四百元的数字，却一都不心疼。

于是他们一连喝了好几的酒，从喜的、电影、店家，一直聊到两人目前的工作。

杜瑞声表示自己在外商担任经理，丁晓蓉则说自己在药厂从事研发工作。

「想不到你是科学家？」杜瑞声把手上的调酒一饮而尽，脸颊因燥而红通通的。他脱掉黑革外，掛在椅背上，合薄透的白衬衫衬托结实的肌，让她移不开视线。

付这样的钱，换来一个梦中人，怎么样都划算。

「怎么好意思呢？王老闆，你前几天公司才遭小偷，该让我请客，帮你去去霉运。」另一个人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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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说真的，这么漂亮又这么聪明的女人不多了。你这么优秀，一定很多人嫉妒你。」杜瑞声说：「很寂寞吧？」

「你怎么知？我??我知自己可以过很好，一个人看电影，一个人去散步，可是，偶尔还是会想要有人陪，所以我载了一个友。好不容易有个聊得来的对象，结果你知吗？那个人刚刚现了，可是看到我本人以后，却假装自己不是他。」她低，叹了一气说：「我知自己不漂亮，可是，这也太伤人了吧。」

「丁晓蓉。」她回握。

「啊，原来你们习惯把女关在实验室。是在研究什么？女的基因怎么养成吗？」杜瑞声说。她掩嘴笑了。

杜瑞声弯靠近她，说：「这里太吵了，我们去公园散步吧？还可以顺便去我家坐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