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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说什么，什么一次——”

“阿琢，我很喜你的。很喜。”暄酒说，这更像是喃喃自语，说完了，他也不待叶琢回答，就着叶琢，倒在一旁的床榻上，想去吻他。

但是接着，叶琢前一黑。

光都在叶琢手上。

暄酒去了泪，突然就笑了。

暄酒闭上。再睁开。整个人失却了全的力气一般。

“叶小琢，你就当可怜我吧……你告诉我，为什么？为什么我不可以？”暄酒问，声音也近哽咽。

叶琢站在他前，不远不近的位置，他说：“你该让我走了。暄酒，我现在还当你是朋友，别让我恨你。”

“我总会想起来的。你再来多少次，我都会想起来。”

“讨厌我也好。你总会讨厌我的。”他说，“阿琢，这是第86次了，我转你的时间回到过去，86次。每一次你都会想起那个人类。我等了好久，等你看看我，可是你始终不看我。一次，我就不等啦。”

“是我啊。我困你在这里。”暄酒说。

他们对视着，最后是暄酒先低了。

神殿中的光突然暗了。

“暄酒，解开禁制，我要走了。你这样，我会讨厌你的。”叶琢。

神殿里的时间转方式不对，他走不去。

暄酒低着，沉默了许久。半晌后，他孤零零地说：“我早就知答案了，可是为什么听你这么说，我还是觉很难过。”

“你困我在这里？”他回去看暄酒，已经很是不悦。

叶琢伸手就想凝聚神力打破时间禁制，却发现，他没有神力——等等，他怎么会没有神力？

他正在暄酒的神殿里，给暄酒梳发。暄酒银的发在他手里，像缎一样。他刚过完100岁的生日，最近和太神韶礼一直在吵架，就脆跑来找暄酒玩儿。

暄酒拉着他的手，哀求般的说：“阿琢，你喜我一吧，不要很多，一就好了，一就可以。”

“阿琢。”暄酒回过，伸手环住了他的腰。

“你想起来了。”暄酒说，几乎是绝望。他知这一刻早晚都会来，可是这一刻到了，他仍然这样的绝望。

不对……不应该是这样的……

有人对他说过，“被你喜的觉太好了。你多喜我一吧。”这人是谁呢？

“我喜他。我只把你当朋友的。”叶琢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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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容貌本是冰雪般的冷，笑起来的时候，仿佛冰雪消。

“梳好啦。”叶琢说，“暄小酒你发好好看哦。”

又疼了起来。

叶琢睁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