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那里有一隻鬼(2/2)

「那里有一隻鬼，垫起了他的脚跟。」

徐有真凑过去看，发现萤幕上有一名中生，站在巷四张望，似乎是在等什么人一样。

唐茹果认真看着萤幕，或者说，她的目光放在萤幕中沉则林的背后。

这一天，在晚自习结束之后，你拖着疲惫的躯回到家里，看着餐桌上留的纸条，你知爸妈又加班了，今晚又只剩你一个人。

为学生，你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选择──唸书。

打开冰箱，把一些剩菜好，囫圇解决一餐，你坐在书桌前，准备明天早自习的考试。

你的本其实是蚂蚁对吧？

徐有真仔细看过，然后发现一件事。

「你也发现了吗？」翁念德放克杯，苦笑说：「就因为太像了，再加上那封类似的简讯，现在是谁也不敢轻易认定这起案件是自杀了。」

「嗯，就是这样。」翁唸德关掉简讯的照片，将视窗重新拉回监视，皱眉说：「这封简讯与王中龙那一封太过类似，我们不得不怀疑，这可能是一件预谋的连续杀人案。」

照片是一封简讯的容──

你是一名普通的中生，成绩普通，面容普通，运动也普通。

你就死了。

「採不到的。」唐茹果忽然小声说。

「然后，就是这封简讯了。」翁念德握着鼠，打开一个文件夹，里面是几张翻拍的照片。

「死者沉则林是在晚上七多收到这封简讯，然后隔日凌晨三现在自家门前的巷，凌晨四死在自己家里，死法是割腕，失血过多而死的。」翁念德拿一叠卷宗，上面不仅有沉则林的个人资料，还有现场的照片。

你不喜说话，或者说不擅说话，别人都以为你是闷葫芦，你自己也很清楚。

「如何？这案能调的监视都调回来了，但真正有用的线索不多。」翁念德指着电脑萤幕，沉：「沉则林死前的最后一个画面也没能看什么，他就像是在等人，但最后也没等到人，将近四的时候又往自家的方向走去，最后……死在家里。」

徐有真往一看，发现监视的时间竟然是凌晨三，因为画面经过红外线理的关係，看上去就如同白日，一时之间看不来是在凌晨时分。

珠茶。」唐茹果忽然幽幽说，旋即又补充一句，「要全糖的……」

你呀，超级无趣的。

「他的父母那一晚加班不在家，大门和窗没有被侵的痕跡，如果这真是他杀案件，那将会是相当棘手的密室杀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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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死了？」徐有真脸上一抹古怪，这既视，就如同当初看见张中龙那封简讯时一样，这急转直的收尾，真的是让人猝不及防。

□

然后──

说到这里，翁念德叹了气，：「现在只能先期望现场的跡证採集能採到有用的东西了，不然这案很有可能会卡在这里。」

「一个三生，早上七要上课，凌晨三在自家巷等人？最后凌晨四被发现死在自己家里的厕所。」翁念德喝了一咖啡，若有所思：「如果是在等人，那么他是在等谁？据我们的初步调查，他在学校很孤僻，没什么朋友，不曾谈恋，所以等朋友等恋人这两都可以先否定掉。」

「他在等人？」

「有真，你看看这个。」翁念德冲了一杯咖啡，靠在办公桌上，指着电脑萤幕的画面：「死者叫沉则林，是一名三的学生，这是他死前最后一个画面。」

「原本我们也是这样想。」翁念德苦笑：「但你先看看面显示的时间。」

□

你翻开参考书的第一页。

这声音很小，只有徐有真听见而已。

没有人愿意跟你来往，你不可能到朋友，你非常非常明白这一。

徐有真：「……」

「怎么说？」徐有真放卷宗，瞥见翁念德正好去盛，便凑过来低声问：「你看见了什么？」

虽然成绩不好，但大考就要来了，还是得唸一书，对吧？

徐有真若有所思。

「不可能採到跡证的。」唐茹果盯着电脑萤幕，监视画面里的沉则林一脸苍白，正站在巷左右张望。

沉则林死在自家厕所，地板全是血跡，洗手台上盛满了鲜血，彷彿有人曾在洗手台上放血一样……

「你说什么？」

「跟王中龙的现场好像呀……」徐有真喃喃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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