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、谁杀了她？(3/4)

？」

「有啊，我多少还是有生气的，只是没有表现来。毕竟客人有权利决定自己要不要买某样东西不是吗？」

「你要这样说……是也不能说你错。」

但詹又擎还是觉得很不可理喻。先许了一个听起来很不孝的愿望，许完了上反悔，后来大吵一架之后居然真的反悔，这到底是什么逻辑？

「你想不透吗？」雨夜问，「其实这个问题我刚刚在医院的时候已经看得差不多了，大概能明白她的想法。」

「你又偷看我的想法！」詹又擎抱怨完，话锋一转，「看得差不多？你当时有读徐芷涵的心？那到底是怎么回事？」

「你是人类，我想你应该很能够明白人本质上就是一很矛盾的生。在喜一件事的时候可以为了它放弃底线，可是你却不是这么勇敢决的人。」

詹又擎抿：「其实我不是很能理解，但我的确遇过很多这样的人。」

「好，徐芷涵就是典型的这类人。你在店里看见的她是真实的，她就是一个向懦弱的人。」

「等一！你说她向懦弱？可是她分明──」

「对，她分明可以为了自己的人生去跟她的母亲大吵，甚至还是很有主见的新时代女。所以这是她的底线，而在她底线之外的事，例如她母亲的生死，她本没有勇气去决定，应该说她害怕。」

詹又擎好像懂了，又好像没有懂。

「我觉得你怎么懂的比我还多？」

「没有，我只是把我看到的说来而已，刚刚那些话都是徐芷涵的想法，并不是我的想法。真的要我说的话，我虽然很努力学习了，但还是不太懂人类的思维。」

「哦。」

詹又擎听到有人跟他一样，他就放心了。

「既然这个客人反悔了，那么你暂时也没有工作了，可以先回去了。」

「先回去？现在还很早欸，不到班时间。」

雨夜有不明所以：「让你先班不好啊？还是你担心薪？放心，不会减薪的。」

詹又擎心想他到底在对方心里成为了什么形象：「我哪是担心这个！我还是有职业德的好吗？」

「不然你担心什么？」

詹又擎想了想，「你不是拿了对方的影像档吗？我觉这件事很奇怪，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。」

「别人的事就别了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，真要搅和搅和不完的。」

「你为什么会知这句话？」

「电视上学的。」

「……」

雨夜边说边走到她的房门前，把门打开，詹又擎站在商品区，看着她的房间在一片黑暗中闪烁着妖异的光。他吓了一，差叫声来。雨夜皱了皱眉，似是应到他的惊愕，转过来看他。

「怎么了吗？这么害怕嘛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