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琴音(2/2)

「监视要太多时间，不如直接把人绑来，威胁絜鉤现。」

不过，唯有一个人例外，陆眠是唯一能够撼动他原则的人。

「絜鉤也能染别人？」

「好方法，真是简单又暴！」姜司眨眨，揶揄：「不过我以为你会选择先救她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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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司脸难看的弯腰趴在车窗上说：「陆季则，我们被困住了。」

「走吧！早搞定早吃饭。」

「听起来你的能力真弱。」

「你不是才吃过？」陆季则拉安全带，排档踩油门，开车转方才去过的巷中，却找不着蓝墙的屋。

方才所闻的猴叫声愈来愈近，姜司依旧认真解说。

「当然能！我们病毒带原者都有染能力，但能力细节不同，像我可以染你迫你变，絜鉤的话大概可以染你迫你变，附带其他七八糟有的没的。」

「有什么办法！这就是我需要你的原因。」姜司扁手中的饼乾包装袋，朝窗外扔。「总之，只要监视潘若松应该就能找到絜鉤的踪跡，如果要控，他势必会现在附近，如果她是絜鉤寄生那更好，我们可以直接找她聊聊。」

陆季则到尽后回转，这次慢慢开过去，两人仔细地盯着房舍仍是没有。

「怪了。」

陆季则挑眉：「寄生？病毒带原者能到这事？」

带原者上有特殊气味，平时能够隐藏自气息，只有在使用力量的时候会知到彼此，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我察觉到他的存在，大概是正在使用力量。小毕说这块区域被神秘力量扰，刚好絜鉤使用了力量，很难不联想，退一百步来说就算图不在絜鉤手上，也能把他抓来审问审问。」姜司展邪恶的笑容，看起来恨不得把过去的伙伴大卸八块。

回音在山谷中回盪，一声又一声，吵得令人疼。

姜司乾脆车一间间敲门，没有半个人来应门，他想起本来悦耳的琴声消失无踪，取而代之的是诡异的鸣叫。

「这不是正题，正题是刚才那个潘若松上有什么资讯？为何要我送她回家？」

「那是他的专之一。」

「她能够使唤山海兽，还说那三隻狐狸不是山海兽，不是她就是我瞎了，后来我在她上察觉到絜鉤的气息，这有两个可能，要么她被絜鉤寄生，要么她是絜鉤染后纵的人偶，我认为后者的可能比较大。」

「救？何必呢？被染就不算是人类。」陆季则神淡漠冰冷，那是被现实淬练后的冷厉，不肯面对现实而產生的悲剧，他已经见过太多。

嚕嚕──呜呜──嚕嚕──

「喂，是不是你开太快了？绕回去。」姜司指使。

「彼此彼此，你得一副随时会被刀的样，小心啊。」姜司吃掉最后一块饼乾，手指：「回正题，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找个餐厅，我想吃熟。」

「你个这么糟，不能怪别人背叛你。」陆季则嘲笑一声，啜饮一咖啡，翘起二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