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三个问题(2/2)

谱，一把一把拋去。

姜司目光灼灼盯着潘若松：「不用急着否认，因为絜鉤也是这样的人，只会找与他有类似境遇的人寄生，他只想重演他的悲剧，这就回到第一个问题，你烧死的真的是山海兽吗？我推测，你烧死的是被染但尚未山海兽化的母亲，当时你不知该怎么办才会听从絜鉤的建议，对吧？」

姜司坐在浑警戒的潘若松对面，陆季则和潘若梅则站在他后。

陆季则从两人之间穿过，阔步而去，大掌一捞抓住失控的潘若松，鲁地将她的脸在琴键上，登时发刺耳的声响。

「如果我杀了你，他不想见也得见……你后面那位一定会这样说，不过我这么绅士，怎么可能轻易对女孩手，不如我们坐来谈谈？」姜司眨眨，要陆季则放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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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哼，看了又如何？只要在这里杀死你们，明罗村不会有任何改变。」

不过……先让他试试也无妨。

「我开玩笑的啦。」姜司眉半瞇，十分愉悦。

「行。」

「是我凭自己的意志动手的，因为打从一开始，我就是不该存在的人。」

「第二，你明明是女生却剪短发扮成男生的样，这不是你的喜好，而是这么才能得到关？」

「你以为你在驱吗？」看这境，姜司不禁苦笑。

她的表明显动摇。

「第三，你看起来很思念母亲，但你本不她，因为她也不你，只是把你当成某个人的代替品。」

「就算他製造幻境让你生活在虚偽的过去里，幻境却不是一成不变，它会随着你的记忆变化，所以，你现在看见的母亲真的是你母亲？如果她正常为何需要吃药？」

潘若松持续尖叫，挣扎间鼻在琴键撞血，潘若梅赶提醒：「不要让她弹琴，她是用琴音施术。」

「潘若松。」姜司呼唤她，她重复着相同的动作，一本撕完又拿一本来撕，随着她的动作连整片大地都跟着摇动。

糙的琴音让潘若松冷静一些，她的睛不再失焦，而是侧着脸盯着门的姜司：「你们擅闯民宅！放开我！小心我报警。」

潘若松没有承认，表却十分纠结，坐实姜司的猜想。

潘若松微怔，随后。

陆季则放开人退到姜司旁低声：「要是况不对我会杀她。」

姜司注意到潘若梅有些疚的神，悠悠开：「放弃挣扎吧，她不会去叫人来，我们知这个村庄的秘密，你的记忆也被我们看光光囉！」

一向讲求效率的陆季则陷挣扎，先前在幻境里他们建立起初步的信任关係，现在看姜司简直要的眨表示他有方法，那么是要照他的方法还是自己的？

「我问你三个问题就离开，第一，半年前你放火烧屋，其实是想烧掉变成山海兽的母亲，对吧？」

「姊姊！」

潘若松愤怒的吼：「你们到底要什么？小梅，快去叫人来。」

「才不是……」

陆季则立即将人拉起，反手锁着，并用示意姜司，叫他把絜鉤来。

一个人的起是哪里呢？应该是从拥有名字那一刻开始吧？但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拥有。

潘若梅满脸震惊──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？

潘若松沉默半晌，说：「絜鉤不想见任何人。」

姜司朝她大喊：「絜鉤，来，我知你在这里。」

潘若松神苦涩：「你说的没错，我只是希望她变回原来的模样，但我也恨她……但有一你错了，絜鉤并没有指使我杀人。」

「老实说，我没兴趣别人的家务事，你只要让絜鉤来，我不会继续找你麻烦。」姜司一脸为难地望向妹妹，「毕竟姊妹吵架我们外人不好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