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4过往(2/2)

「哎，可是前提要很重要欸。」

「实在是难以置信，听起来就像是随便拿三网路小说的容来糊我。」陆季则瞥了时鐘一，促：「认真。」

他被家人们拋弃了。

「总之我发现有另外三个可怜虫和我同病相怜，就发去寻找他们，最先找到的是非，他和我的际遇相似，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双亲隐瞒他角的消息，要求他和普通人一样，角一来就砍掉，烈的痛楚让他从小个就怪怪的。」

见陆季则无所谓的表，姜司调：「你知吗？角看起来很，其实里面充满神经，砍掉的痛堪比自。」

陆季则双手环，摆拒绝接受的姿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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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用尽各式各样的方法杀他无果，之后他被囚禁在小房间里，有一餐没一餐的在黑暗中慢慢大，本来还能贴着墙听外哥哥们的嘻闹与诵声，渐渐地听不见，粮和完全断绝，他独自忍受飢渴，直到某次风灾破坏墙角才重获自由。

「哼，你说被非吃掉才变成病毒带原者这件事也是假的吧？」

「是真的，当他没办法重生，断角后死亡得上一天的时间重组。」姜司的声音愈来愈小：「我只是没说他会復活。」

闻言，姜司受伤的表，陆季则不吃他这，而是冷酷的板起脸说：「假如我相信你，那么，你曾说砍断角才能阻止絜鉤重生是在骗我？」

「我发誓我现在句句属实。」

「只有现在？你果然是个骗。」

姜司懊恼不已，他难得对人敞开心，没想到换到的却是对方的质疑，但这是自恶果，由谎言开始的关係必然会遭到报应，面对曾经的欺骗，他只能承认并且承受陆季则的怒火。

唉，自作自受。

从一册竹简上看见关于灾厄的传说，因为祖先杀掉世界的灾难，牠才会将诅咒降临到他们上，角的人都是生缓慢会死而復生的怪，并且会带来瘟疫，而像他这样的灾难之总共有四个人。

「停──我不是叫你话短说？」陆季则眉心，没耐心地打断他的话。

「那又如何？听起来只是在胡说八。」

陆季则想起絜鉤，难怪当时絜鉤会如此痛苦，又不禁思考如果姜司所言为真，那絜鉤此刻是死是活？当被一枪毙命，若是不老不死的质，那么肯定会再復活，这也说明姜司最早本是一派胡言。

怀父母看见他走回去的表，那不是惊喜，而是恶痛绝与惊恐。

姜司微怔，抱着歉意说：「是，抱歉骗了你，因为这不是谁都能接受的真相，我当时照实说你肯定也不会信。」

还只是个孩的姜司只能草，摘摘树果来果腹，到十二岁以后他的角和完全没成，他只好上大把时间研究父亲遗留来的竹简书，看看有没有关于角的记载，边读边回忆兄的诵容，看久竟也略懂一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