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跳博弈 第82节(2/2)

对方像是没料到他会接一样，半晌没声音。

“所以说，命好。”

“我|草你个狗？！”李清扬丢开哑铃，纯用胳膊肘勒人。
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？”天台风大，从铁门隙传来，肖诉今后腰一阵泛凉。

肖诉今动作轻柔，“不掉。”

“我去接个电话。”

“行，别的话我也不跟你多说。我没钱了，赶给我打钱，这次多打，我今天打牌还欠了几个人的钱没还。”他说话有些糊，走路的声音颠三倒四，很大可能是喝醉了。

“这衣服还掉？”李清扬今晚闲的没事似的，踱来踱去，盯着肖诉今洗衣服。

“切，不就一件衣服，又不是侣装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你懂个。”肖诉今嘴角上扬，轻微疼痛冒来，“就这么一件，你说宝贝不宝贝。”

后面跟的话污浊不堪，难以耳。

肖诉今后背抵着铁门，划开电话。

“我说，你这条路已经走死了。以后，你别想从我这儿拿到一分钱。”肖诉今声线平稳。

“有没有坟，你自己难不清楚？要不要我告诉你，你都和你的牌友、酒友、麻友，甚至你的老相好说过什么？”

肖诉今压眉梢，嗓音低沉，“不可能。”

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父亲对自己亲生血脉说的话。

李清扬不得他快呢。

洗完澡，肖诉今正准备把换来的衣服丢洗衣机，视线落到粉的t恤上，伸手又捞了来，单独放盆里，小心翼翼用手洗。

等覃怀不不净地骂完，肖诉今才把手机凑到脸侧。

他现在只想摆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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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台还是锁着。

比起这伤，薄薄的嘴了一倍才更加显。

覃怀沉默两秒，旋即暴起，“你个兔崽，你知不知你在跟谁说话？！老让你打钱听到没有？你要是不打钱，老明天就去把你妈坟刨了，别到时候说我没给过你机会！敬酒不吃吃罚酒，妈的！”

但是都没有。

羡慕吧。

“没看来，真没看来，小周学妹还狂野。你说，是不是你找人家要的？不然小周学妹那么安安分分的人，能给你买侣服？”李清扬摆一副“不说就大刑伺候”的架势，平时没举过两次的哑铃充作供刑。

“说。”肖诉今寡淡地吐个字。

打牌喝酒不分家，覃怀样样都沾。

肖诉今用一“何必呢”和“你不会懂的”的混合神看他，语气轻飘飘的。

这两个月打电话要钱，十次有八次在牌桌上，剩两次在喝酒。

“谈恋教你不人，狗是吧？”

覃怀的声音立刻炸来，火急火燎的，“你终于敢接电话了？”

，到穿衣镜前，看起来还好，伤不大，就是血痂挂着，有吓人。

小姑娘没经验，动作生涩可以理解。

这时候，肖诉今在桌上的手机亮起来，明显是来电页面。他挣开李清扬，拿起手机扫了一，上扬的嘴角耷拉半分。

“是，我妈是因为我才死的。但是她难产的时候，要不是心疼你的酒钱，不肯手术，她会死吗？她死了，你了什么，你连骨灰盒都没给她买一个，你用路边捡的铁罐装着她的骨灰，然后随便找个沟倒了。你照片里的坟是谁的，你自己知吗？”

肖诉今看也没看他，仔细洗完，挂去台。

肖诉今也没想到，自己听着这些话，竟然波澜不惊，一觉也没有。他以为，起码自己会愤怒、沮丧，或者怨恨命运的不公平，让他在被抛弃后，又知自己生父是这么个人渣。

说完，他想起这衣服是谁送的，回过神，“等等，侣服？”

“那你搞的跟个宝贝似的，我怀疑你都要把它供起来。”

“你、你……”覃怀突然回神，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