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零章(3/4)

写着对方资讯的便条纸撕，折起来袋，然后拿起了自己放在箱上的饮料，走到黎一的后，看着对方佈了一层汗的后颈，问他：「你不吗？」

黎一回答：「还好。」

事实上黎一被自己上这件休间西装外搞得不太好受，五月底的气温实在不适合穿着外在午的室外行走，但他现在并不想脱自己的外。

「你不把外脱掉吗？」

「不用，没关係。」

青年仔细的打量这位不速之客，从发的造型到脚上的鞋，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那人的左手手腕，那儿有一抹绿，而且并不是撞伤瘀青时那偏黄带紫的绿，是像是鹿角蕨叶的那样的绿。

青年问：「你手上那个是刺青吗？」

黎一抬手看了一自己的手腕，回答：「呃……只是不小心沾到东西而已。」

「喔，我还以为你是因为那个才要来找我的。」青年了，从袋里拿了一包菸，了一跟递给对方。

「哈？」

「对，抱歉，我刚刚稍微骗了你一，我就是周衍。」看见对方的脸上浮现了一丝不悦，周衍摆了一个不是很真诚的抱歉的表：「别这样看我，谁知你是不是来找我讨债的，来一吗？」

黎一撇开了脸，说：「我不菸。」

「ok，很健康。好了，那我们去谈谈吧。」

※

那日的夜晚很平静，黎一手上的工作也刚好都理完了，浩──他养的猫，虎斑纹，一岁大，今天也很难得的安静在沙发上睡觉，连平常在外横行的改车飆仔们今天好像也在家休息，没在街上肆。

这样一个安静好的时刻，他应该要倒杯咖啡躺在沙发上看书或电影，但他这时却怎么也放松不来。

黎一将左手的袖捲起至手肘，前臂，他的肤上佈满了绿斑纹，他不知自己是生了病还是怎样，这些绿斑大约从一个月前开始现在他的上臂，起初他不以为意，直到那些绿开始扩散，从本来的一两块半块指甲大小的斑开始扩大成不规则的纹路，并且数量还开始增加，那可不是瘀青和素沉淀可以解释的，况且那顏本不像是人类上会自然现的，那是像植那样的绿，简直像是他的肤底了绿的藤蔓。当然他并不是没有去看过医生，从普通的肤科诊所检查到医院的切片血化验都过了，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显示他的并无异状。

虽然没有检查问题，但是这样的况，他怎么可能就这么安心？即使那些绿斑对他无害，他也不想放任它们每天扩散，那东西已经快蔓延到他的手腕了。

黎一正陷烦躁时，他的妹妹正从房间里来，用不是很温柔的语气关心自己的哥哥：「又在看手？你那个绿绿的到底是怎样啦？」

「不知。」黎一将袖放，不见为净，用平淡的语气说：「反正看去医院检查都说没问题，就这样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