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(2/3)

「然后呢？」

周衍明知故问：「什么代？」

「啊？」

「我没有自杀啊。」

研究组被毁的消息让周衍有些吃惊，中央议会、研究中心和维安局这类中央机构都有雅固塔设的保护措施，除了雅固塔之外，应该是没有人有能力可以去移动、破坏、又或者是解除该措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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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衍摸了摸，问：「是说啊，研究组没有任何展吗？」

「那我收到了一份资料，说署立台北医院有位名叫周衍，生于民国56年4月11日，分证字号p1xxxxxxxx的人，于今日晚上7：48，因为坠楼院，纪录上是说这个人是自己从楼上来的，真奇怪，这资料怎么跟你那么相似？」

「我重申一遍，我没有要自杀，我只是需要更多的绿光，只要让受到一定的伤害，绿光就会大量涌帮助修復损伤。」

「阿衍，你是个难以理解的人。」

「我检讨过了，但我对议会和卫兵没什么好代的。」周衍收起笑容，表认真了起来，说：「前阵我已经把我所有的孩都接到我那里去安置了，但我怕还是有不好的东西闯我家，所以想要找阿香姊帮我照顾一我的孩们，但我却一直联络不上她，外和绿光都找不到，据我所知，你们也陆续发现有人失踪了，对吧？」

「说别人很兇之前先检讨一自己。」

「欸，你又不是不知，自杀对我没有好吧？你认识我那──么久了，你觉得我像是会自杀的人吗？」

「喔──你好奇啊？想知啊？那我就大大大发慈悲告诉你吧，虽然你平常都对我很兇，但我还是会告诉你喔。」

「这不是你要求的吗？」

「你们消息也太灵通了吧？这样我很没隐私耶！」周衍装模作样的抱怨，然后反驳：「我楼也不代表我就是要自杀。」

「哼，自以为是。」虽然嘴上这么说，但林百川也知周衍的确是天赋异稟，或许也就是这样雅固塔才会与他接，中央议会也都知，所以才会拿他没辙。

「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。」

「你这样说我很难过耶，我们都共事二十几年了，你怎么还不了解我？」周衍摆委屈的表看向林百川，见对方不为所动，他也不自讨没趣了，说：「你们不是要我找雅固塔吗？我现在就是在想办法啊。」

「阿衍，自杀是要受罚的。」

「躲了大半天，终于打算事了？为什么？」林百川太熟悉周衍随心所的那一面了，也了解他有那别人要求他什么他就越不去的混特，于是很好奇为什么周衍在此时会想要去找雅固塔。

「研究组被毁了。」

「你哪次理过我的指令了？肯定有其他原因吧。」

「研究组已经锁定的一个异常的区域，虽然很微量，但他们侦测到了某没在绿光中被记录的东西，然后就在前两天的午，研究中心被袭击了，一秒之，整栋研究中心就消失了四分之三，只剩一楼的半和地楼层，像是被削掉那样，一楼剩馀结构的切面平整且锐利。」

「所以为了陈阿香你才打算行动，然后这跟你自杀的关联是？」

「然后就是我的事了，没有天赋的人知也没用，我就不浪费了。」